止的许久。
莘澜知道秦牧淮此刻就站在她床边,但他许久没有动作,仿佛就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她。
真是怪异。
她不动声色,放缓了呼吸,让自己看起来像是已经睡过去。
好久,布料摩擦的声音才在床边响起,男人温热的手掌扶在她脑后,轻轻揉了揉。
莘澜有一瞬只觉得有一股麻意从脑后只蹿到四肢百骸,耳朵都跟着痒起来。
不等她反应,脚上的鞋子已经被他脱了下来。
秦牧淮小心翼翼的把她翻过来,又替她掖好了被子,床沿沉下去,她感觉自己受伤的那只手被他握在手心里,许久都没有放开。
这一系列举动跟他刚刚客气疏离的态度截然不同。
男人就坐在床边,莘澜也没有睁眼,手腕上热热的,人竟也这么睡了过去。
...
莘澜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突然惊醒,发现自己被捆缚在床头,嘴里塞着口塞球。
整个房间安静的只听到她急促的喘息和压抑的啜泣声,男人站在她身后,半晌没有出声。
皮鞭冰冷的质感在她火辣辣的臀肉上滑动,在她安静下来的一瞬间,牛皮在空中甩开张扬的弧度,重重的抽在她雪白饱满的臀肉上。
“唔!”莘澜吃疼的弹起,却又被捆着她的绳子扯了回来,她背上满布细密的冷汗,雪白圆润的臀肉散布三道狰狞张扬的红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肿起。
她不知道他是谁,更不知他为什么这么对她,想求饶,却连嘴都被牢牢堵住。
“还有七下。”硬冷的机械音在房间里响起,毫无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