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稍微示弱,稍微的讨好,他甚至会成为她的傀儡。

即便知道会被践踏,他仍旧会捧着自己的心主动送到她面前。

“哦…”身下微凉的小手握住自己滚烫的棒身时,男人扬起绷紧的下颚,头重重的磕在柜子上。

他望着漆黑的屋顶,耳朵里似乎能听见烧红的热铁进入水里时发出的滋滋声,在片刻的畅快之后是更为热烫的肿胀。

最敏感的蘑菇头上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柔软温热的舌尖在绕着那颗圆滑的顶端刮蹭,蘑菇头上渗出的清液越来越多,积成一小颗晶莹的水珠,很快被她毫不犹豫的卷。

季司禹此刻胸膛起伏得厉害,一边是不甘,一边是沉溺,两种情绪来回拉扯,终究还是惨败。

她就是妖艳的罂粟花,沾上了就会上瘾,一辈子剥离不开,割舍不掉。

莘澜脸色坨红,酒精和欲望全然掌控着身体。

她张口含住那颗最为浓郁的龟头,舌头在他的马眼上贪婪地搔刮,恨不得把里面的精液全嘬出来。

莘澜爱极了他的味道,那味道让她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平静。

性器胀得似乎要爆开,她仅仅只是含住了他的顶部,大半的茎身还露在外面。

季司禹舍不得在她嘴里抽送,自己握住肉棒剩余的部分缓缓套弄。她却像只护食的小兽,将他的手推开,自己用手圈住了棒身的根部。

她伏在他腿间,用嘴巴包裹住他的龟头,小口小口地啜吸,像是小羊吃乳。

嘴角溢出的液体打湿了上半部分的茎身,让进出变得更加顺利,她含进去的部分也变得越来越多,脸颊都被捅出了明显的凸起,吞吐间发出黏腻的水声。

季司禹的喘息越发粗重,他终于忍不住撑起身,扣住她的后颈,用尽了平生的自制力,在她嘴里做了几个克制的抽插。

白皙手背因为克制绷出青色的筋络,男人紧锁着眉心,发出一声闷哼,壮硕的肉茎抖了两下,喷出浓稠的阳精,全灌进了她的嘴里。

“哦…”男人发出一声舒缓的叹息,像是压抑了许久的不甘终于得到了释放。

他睁开眼却见莘澜正睁大着眼睛望着他,张开的嘴里还含着满满一嘴的浓白色黏液,有不少正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流。

“吐出来…”他把手伸到她面前,示意她把嘴里的东西吐到自己手心。

莘澜却警惕的避到了一旁,迅速咕嘟一声吞了下去,她意犹未尽地舔着嘴角,笑意带着微醺:“好好吃...黏黏的...”

季司禹在一瞬间又硬了,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胀硬起来,硬邦邦的正对她的面部,仿佛是有意伸过去一般。

莘澜眼睛一亮,她再次靠了过来,扶着他的大腿,将那根肿起的硬物又吞进了嘴里。

任凭哪个男人看到这一幕都会疯狂。

季司禹早已崩溃的理智更是无法支撑,他弯下腰将她拦腰抱起,快步往卧房走去...

0165 要撑裂了

莘澜似乎早料到他会这样,一点也不抗拒。

手臂吊着他的脖子,一双腿在半空中来回摆动,她仰头去咬他的唇,手指熟练地捏住他的耳垂。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到他耳边,轻笑着说:“好喜欢你哦,Leon...”

季司禹脚步一顿,胸腔猛然震动,恍惚间又回到了几年前,他们还在伦敦那间昏暗狭小的房间里,相濡以沫的拥抱,缠绵,憧憬有彼此的未来。

他们互相说喜欢。

她常常会说:Leon,我真的好喜欢你,好像怎么爱都不够...

他那时候会笑她傻瓜,说:你怎么那么不知羞?

后来没有她的无数个不眠的夜里,他时常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