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挺喜欢挨打,那天晚上倒是表现得很好。”

她调情的招数向来不高明。每个挑逗的表情都引人发笑,很容易破坏气氛。

但江泠没有笑。

那天晚上,他被彻底从监护人这个位置上拉下来,他笑不出来。

没有向导在场,哨兵之间的冲撞极易变为原始而野蛮的生存之战。

江泠捂着流血的鼻子,透过瞬间失灵的视觉系统,他模糊地看到穿着背心的妹妹,正以一种斗争姿态矗立于他的面前。

那对饱满的肩膀,强壮的手臂位于身体两侧,其中一只手伸向他,抓起他的衣领,小臂凸起成束的肌肉。

她在用暴力逼他就范。

哨兵没有不喜欢冲突的。激烈的冲突构成了哨兵的生命底色。

江熙拖着江泠到墙边,用力把他抵在墙上,三下五除二解开他的腰带。

他还没有来得及换掉军裤,上身保持着往常的浅绿色短袖,鼻血落到胸前,在嘴唇和喉结之间画了一条虚线。

腥甜的味道令他躁动。

黑暗哨兵也会兴奋,为血液,为胜败,为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