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儿养的那条狗,在她病好后不久就病倒了。

林家一家四口着急忙慌的把狗送去了宠物医院,前前后后的治疗费花了十多万,也没有救回狗命。

狗死后,这一家子哭的撕心裂肺,肝肠寸断,还给狗办了葬礼。

知道的是林家死了狗,不知道的以为他们爹妈死了呢。

事情到这就结束了吗?

并没有!

林婉儿把狗的死归结到了她的身上,非要说狗是被她传染的,所以才生病去世。

可明明那条活了十八年的狗是老死的,但这林家人宁肯相信林婉儿无凭无据的话,也不信宠物医生的诊断。

为了给狗出气,林父罚她站在冰天雪地里。

林母依旧是一脸心疼的叹息,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动作。

她从小营养不良,直到十七岁才来大姨妈,而且姨妈凉特别少。

罚站那日,正是她来大姨妈的日子,她被冻的大姨妈生生被拔了回去。

她被冻晕过去,又是吴妈忙前忙后的照顾她。

这一病,又足足病了半个月。

自此,她的月经推迟了半年,再来时,月经量更少了,她还多了痛经的毛病。

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拜林家所赐。

以前的她可真傻,都被这般无情对待了,缺爱的她竟还对他们抱有希望。

直到她被送进了监狱,才终于攒够了失望,也看透了这一家子人真正的嘴脸。

林婉儿心中恨意交织,冲着林浅哭喊,“要是爸爸有个闪失,我不会放过你。”

林浅吃饭的动作一顿,“啪”的一声,她把筷子狠狠拍在了桌子上。

“不放过我?你有什么资格不放过我?”她盯着林婉儿,“你爸变成这样,难道不是因你而起吗?”

林浅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向林婉儿,“是不是你先进入我的房间?是不是你先主动挑衅我?是不是你先动手要打我,我才被迫反击?又是不是你先跑到林夫人面前告状?”

她的声音不断拔高,“你先挑起事端,你亲爱的父亲见你受委屈才对我发脾气,结果把自己气到呼吸性碱中毒,一切因你而起你倒是开始攀咬我了。”

林浅在林婉儿面前站定,话音落下的同一时刻,手已经扬了起来。

“啪”的一声脆响,狠狠扇在林婉儿的脸上,“我真是给你脸了。”

这一巴掌下去,林婉儿另一边的脸颊瞬间浮现出一个通红的掌印,这下左右对称了。

林母见状,尖叫着扑了过来,“林浅,你怎么又打人,你这是要翻天了啊!”

林浅冷笑一声,侧身避开林母,林夫人扑了个空,扑通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林彦书怒了,再也压抑不住怒火,用力推了林浅一把,怒吼,“林浅,你够了!”

林浅脚下踉跄,险些仰面摔倒。

林彦书一惊,伸手就要去扶她,下一秒她已经落入到了吴妈的怀抱,他伸出去的手,僵硬了一瞬慢慢收回,脸上的担忧也随之消失。

林浅刚站稳,就听到林彦书的指责,“不管发生了什么,你也不能随便打婉儿,况且爸现在身体不适,你还要继续闹到什么时候?”

林浅脸上讥讽越发明显,“既然知道你爸身体不适,我也没见你给你爸打 120,更没见你给他进行急救措施,我看你是巴不得这个老登早点死,然后你继承公司吧。”

“住嘴!”林彦书恨不得把林浅这张乌鸦嘴缝起来,“你怎么就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

林彦书一脸失望,最近几天,因为林浅的事他整天愁眉不展,她不仅不感动,还总是对他阴阳怪气。

他还担心她嫁进北城傅家后会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