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亲生女儿吗?她昨天晚上被你逼得不惜剁下手指还你生恩,你就一点不心疼?”
林母被他问得脸色发白,支吾道,“我......我当然心疼。”
她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没有任何说服力。
林彦书怒吼,“既然心疼,为什么在明知道婉儿不喜欢吃燕窝的情况下,宁愿把燕窝给她,也不拿去给浅浅?”
“浅浅瘦成那个样子,妈你真的看不到,真的不知道谁更需要补充营养吗?”
“你知不知道,浅浅失去的不仅仅是一根手指,还有......”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住,只要想到昨晚瑾修说浅浅左肾缺失,他的心就痛的像是被捅了一刀。
浅浅才二十三岁,她这么年轻,做了五年牢,腿断了,肾也没了一个,她的未来一眼都能看到头。
林彦书双眼布满了血丝,心痛交加,“妈,浅浅才是你亲生的,你就当可怜可怜她,对她好点,不行吗?”
林母哑口无言,她面对林彦书的质问,脸上闪过浓浓的愧疚,眼泪也不禁落了下来。
“够了!”林父突然喝道,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越来越没大没小,有你这么跟你妈说话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