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干脆把它绑在树下,看什么?时候被雷劈死?

种种方案划过?脑海,只有杀戮才能让他血液沸腾,兴致勃勃。

他踩着脊骨一步步走上毒鼠背部,把它的尾巴打成一团死结。

与此同时,一道黑暗阴影慢慢扩大,一只雾粒凝成的诡异巨掌正缓缓地、宛如囚笼般自上方盖下。

“咻”

一颗子弹滑出?枪眼?,击溃意欲偷袭的黑雾。

然而颗粒散开,一只莹亮璀璨的怪虫趁机扎进衣领。

刺针迅猛又深刻地割开皮肤,祁越反手捏住虫子,它疯狂扭动糖浆般粘稠柔软的身躯,似婴孩哇哇啼哭着,拼命往肉里钻。

那是一刹那的事,毒鼠响应哭声,挣脱桎梏,尾须加剧分裂,一刀嵌入祁越的大腿。

他像一只风筝掉落。

怪虫咬破手指入侵。

非人?的痛感经神经传递大脑,胀大的食指发着微光。祁越又一次笑出?声,刀插怪物脚掌,以此为基点,翻身倒挂,拔刀狠狠击碎了护甲,直达它的脆弱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