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泪,一滴再一滴。

他就一次次、一下下,不厌其烦地自锁骨又往上侵略,反复卷去她压在?心底好多年的委屈,通通吞吃到他的身体里。

他们不一定感同?身受。

但谁都无法否认,这世上只有祁越能触碰林秋葵的伤口。

她只向他敞开,就像他只给她温柔。

同?样?的动作重复好久,林秋葵慢慢调整好情绪,重新掀起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