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

他说:“你逃得掉法律,逃得掉舆论?,却永远都骗不了你自己。”

“不、不……”梅亦廷大口?大口?呼吸着,窒息着,头疼欲裂,仍不肯认罪。

“我……没有……犯罪,就算犯了也?……轮不到你来问!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他死鸭子嘴硬到底,一手捂头,一手撑地,甚至摇摇晃晃地想站起?来。

奈何?其他人?仿若群聚的水鬼,纷纷伸长手抓住他的腿、他的胳膊、他的耳朵和头发?。

他们拉着他下沉,仿若学舌的鹦鹉,重复着:“梅亦廷,你有罪。”

“我没有!”

“你有罪。”

“我没有!!”

“你有罪。”

密闭的房间里,不断循环回荡的三个字好似魔咒。

梅亦廷尝试过大喊大叫,吼得声嘶力竭,不想换来的终究还是那一句:“梅亦廷,你要认罪。”

叮咚,叮咚,是邹方旭捡起?银汤匙,敲击托盘,发?出催眠的韵律。

双方的对弈持续进行。

“你有罪。”

“我没有!”

“你有罪。”

“我……没有!”

一滴汗珠溅落,被重重夹击着的梅亦廷,渐渐变得迟钝、迟疑。

谁让他只?有一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