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手下败将们的反复鼓励挑衅,笨蛋企鹅也?怀疑他……

对了,主要是林秋葵对外?声称祁越从?没接触过篮球,对内又神闲气定地说?怕他打?篮球输给别人,面子上过不去。

好一个?激将法。

祁越冷啧了一声,立马下场打?球。

他这人最不喜欢被管束,上场前不听?规则,上场后更不讲规则,光顾着?自己?胡乱抢球、砸筐,要多暴力有多暴力。

男生们不敢拦他。

拜托,谁敢说?祁越打?法有问题啊?想死吗?

他们思来想去,只能忍辱负重临时改规则,从?团队竞争游戏硬生生变成?一伙人拦着?祁越进球。结果还?拦不住?一个?个?摔得东倒西歪,仔细想想好像也?没比训练好多少哎?

咣当!又一个?篮球强塞进筐。

“好球!”

“牛逼!”

身边一堆假惺惺地喝彩。

弱智。

祁越懒得理他们,反手接住咚咚弹跳的球,到处没找到林秋葵的身影。

感觉后面有人看他,一回头,逮住二楼窗边的企鹅。

“林秋葵。”

他不要球了,随便往地上一扔,就跑到窗户下。

“玩得怎么样??”

她问。

祁越没看到纪尧青的存在,表情?无比嫌弃:“都是废物。”

不好玩,没意思,巨无聊。

他刚想说?还?不如两个?人回房间睡觉,林秋葵却丢一块干净的新毛巾下来:“可我还?没有看到你进球。”

祁越:?

他都把那群废柴打?趴了,她怎么能还?没看到。

“你自己?没看我。”

故意找个?事?情?让他做,让那群吵死人的家伙困住他,然后她就偷偷跑到别的地方做别的事?,以为他不知道么?

祁小狗臭脸抱怨着?,用毛巾搓了搓脸。

几缕阳光从?微湿的发隙间落下,停在扬起的眉角。

没有刀,没有血,也?没有汹涌的煞气环绕。

几个?月前那只肮脏又暴戾的野兽逐渐从?黑夜走到阳光下,被她养得很好,眼下几乎就像个?普通的校园男生。

除了不耐烦时惯性眯起的眼眸。

眸光锋利聚焦,顿时暴露出凶蛮的野性。

林秋葵眼尾稍弯,并未在坏脾气的小狗面前惊慌失措。

“我只看到一次,没有看得特别仔细。”

她不紧不慢地说?:“所以还?想再看一次,行吗?”

祁越:。

她笑了。

真狡猾。

打?就打?吧,也?不是不可以。

祁越往下挂着?嘴角:“你看好了,最后一次。”

他才不要浪费时间继续陪傻瓜们玩球。

“好。”

林秋葵应声,看着?祁越走远,忽然头也?不回地问:“不提任务,你是怎么想的?我说?的是你自己?的想法。”

纪尧青不太明白这这话的含义?。

“这是任务。”

他复读机似的单调重复。

林秋葵没有回头。

依照约定,她当真目不转睛看着?球场,把所有视线都留给祁越。仅话锋一转:“我想问一下,第三次倒计时文莱城那些发烧者?,你当时是怎么处理的?”

世人多说?纪尧青背弃誓言,是武装部队中的败类。但鲜少有人询问过其中的详情?,没有人问他究竟做过什么。

纪尧青静默数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