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辉。

林昭辉直直地看着他,不躲不闪,黑色的眸子里映着的是他凌乱躺在榻上的淫靡模样。

楚清看着自己的倒影完完整整、从头到脚赤裸地被尽数“装”在林昭辉的眼睛里,不知怎的便愣住了。

“方才不还说任我作弄吗?不是要龙精多浇灌几分吗?这么一会儿就反悔了……”林昭辉感觉自己终于找回了场子,哼着低声反问他。

“哈啊、呃……没有……给、给的……呃啊啊!”

楚清仰着脖子再次惊呼,林昭辉方才一顶,竟是又将那紧缩着推拒来访者的宫口撬开了一道细小的口子。

林昭辉俯下身子亲他的嘴唇,想叫楚清放松些。

他也是两辈子头一次能有这种体验,前些日子又禁欲了些时候,此时欲望高涨不得了。

肉穴已经那么好操了,那子宫干进去又该是什么感觉?

他咬着楚清的嘴唇含糊道:“放开……让我进去吧。我会很小心不弄痛你的。唔……前面,也帮你弄……”

林昭辉说着,手指再次抚摸上楚清孤零许久的阴蒂,这次没有强烈的刺激,只是柔和地挤压揉搓着。

“唔……嗯嗯……”

楚清与他吻得忘我,背脊如过电般一阵阵酥麻。

他的宫口本能地想要合拢紧闭,不让男人的龟头侵入那本该孕育生命的神圣私处,但他这个身体的主人却仿佛打心底被引诱了,听着林昭辉的话语,幻想起就这样被彻底干穿操透了该会是怎样的刺激。

说来,他从小喝的汤药大多与酒相冲,所以至今也未曾好好体验过美酒的滋味。听人说喝醉后会四肢无力、视线模糊、身体发热、飘飘然如置云端……或许大约就是这种感觉吗?

林昭辉耐心地一下下用炙热怒张的伞冠敲击着,只觉方才恐惧地紧缩到痉挛的肉环似乎逐渐放松了下来,数次被挤撞得几乎要将那隐秘的小口张开,可能只差最后一丝强硬的外力

林昭辉轻轻吸了口气,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滴来,他也有些紧张,向外抽出了半寸。

随即,他猛地加力,狠狠往那本该到了头儿的甬道尽头顶去。

“!!!”

楚清身子反弓到了几乎断掉的程度,仰着脖子,尖锐的喉结都在颤抖,大张着嘴到极限却喊不出半个音节来。

他的宫口最终还是被林昭辉操开了。

阴茎在层层逼肉的挽留下直直地冲入子宫,龟头“扑”地一下破开,将冠状沟正正好地卡在狭窄的宫口处,将其大大撑开了,再缩不拢。

楚清全身抽搐着重重落下,林昭辉喘着粗气将他的后背接住,让其挂着自己的脖子

,才没狠狠砸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