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

“今日你就是来请安的,我们没说过别的。你回去安心养胎,缺什么就说,莫要想些有的没的。”

夏瑞脸色微红,鼻腔有些酸涩,嗫嚅着喃喃了好几遍“谢谢”,一时竟说不出别的来。

沈彬羽又与他聊了几句关于孕期的经验,一直到午膳后才分别,临走前又令人取了不少补品和养身的暖玉镯子,叫在下人房中休息了一会儿的冬儿直接一起抱回去。

回宫殿的路上,夏瑞难得高兴雀跃,心情轻快地拉着冬儿柔声说话,说补品要省着些慢慢吃,孩子太大了该不好生了。又说暖玉镯子自己戴可惜了,想以后孩子出生后送给她戴。

冬儿定定地看着前方的砖石路和漫长的红墙,心神不宁。

“冬儿,你前几日没睡好吗?早知道你这么困倦就让你好好休息,叫常青跟我去了。”夏瑞看冬儿心不在焉,忍不住关切道。

“无、无事的……他们刚来,奴才不放心。”冬儿摇摇头,表情说不出为何有些难看。

天中隐隐飘过几片乌云,将方才还刺眼的日头遮去,把两人柔和地包裹进阴影中。夏瑞抬头瞥了一眼,见不是积雨云便安心下来,心道这下倒是不晒了。

沉浸在对未来孩子出世的畅想中,夏瑞嘴角勾勒着浅浅的笑意,继续沿着宫道慢悠悠地返回常宁宫。

今年的三月天还冷着,酉时夜色就已然降临。

林昭辉在长春宫待了整整一天。

他与顾容轩早上起来就折腾了一次,用过早膳后洗了洗身子,在浴桶里又做起来……然后是午膳后抱着小睡……起来后便又……

此时的顾容轩已经彻底没了力气,面色通红地哼哼着,在床上俯趴着抬起臀部,合不拢的穴口朝天微微翕张、溢着白精因为林昭辉说这样倒灌着多留一会儿才好怀……

“陛下,再怎么说这样也该怀了吧……?”

顾容轩的声音中既有被浇灌后的满足,也有一丝小小的哀怨。

“这我可不能保证啊,我只能说我尽力了……哎,不要着急,也许缘分到了就来了呢?”林昭辉在桌边喝茶。别说顾容轩累,连着一整天断断续续不停地做个没完,他饶是有精力过人的天赋,此时也有点疲倦了。

“可是……”

顾容轩不甘地张口正欲说什么,却被外面突然嘈杂起来的声响打断了。他坐起身子,皱着眉毛嘀咕:“这群宫人平时都很老实的,这会儿怎么如此毛毛躁躁的?”

“陛下……陛下!”

“咳、咳咳!”正在喝水的林昭辉被屋外匆匆的脚步声和刘意的高声呼叫惊得被呛了一大口。

“陛下与荣君现在可方便!?”刘意急促地又高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