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沈彬羽大张着口却未喊出什么声响来,只从喉口漏出几串虚弱的气音。
林昭辉知道他累极了,几乎没什么体力,于是没有刻意去戳弄甬道里早已烂熟于心的骚点,只浅浅地抽插了几下后便缓慢地长驱直入。
随着性器深埋入体内,林昭辉的身子贴近了沈彬羽的胸膛,温热的体温直接透过肌肤传递了过去。
比起肉体的快感,他觉着彬羽此时此刻更想要的其实是别的什么。
于是林昭辉紧紧地将他搂在了怀里,挤压在躺椅与自己的身躯之间,用近乎要将人压得难以呼吸的力道抱了沈彬羽。
“……夫君。”
沈彬羽完全被填满了。他眼中透着满足,双手挂在林昭辉背上,反复地摩挲着他因为弓身弯腰而突起的脊骨。
林昭辉轻声笑了,犹不满足,咬着沈彬羽的耳朵,要他叫自己的名字。
沈彬羽嗅到林昭辉沐浴后脖颈间的皂角香气,方才席卷全身的困意又席卷而来。但埋在他体内的性器犹在断断续续地缓慢顶弄着阻断了睡意,将他早已熟悉情事的饥渴甬道摩擦得痉挛,小股小股地流水不止。
这一波波的情欲让他愈发脱力,连手指都酥软透骨,不想多动一下。
“昭辉……”
沈彬羽嘴唇抖着叫了声。听见林昭辉以“我在”回应,他顿了顿,突然忍不住低声问道:“夫君,以前就叫这名儿么?”
“嗯。我出生起就叫这个了。如今想来倒也真是巧了。”
林昭辉亲了亲沈彬羽的眉间答道。
沈彬羽双目虚焦,煨着埋在林昭辉潮热的肩窝里,他又在口中反复咀嚼着这二字,随后轻声重复了两次。
林昭辉被他低声叫得心口酸软,虚咬着沈彬羽滚热的薄软耳廓,在他的呼唤中反复顶弄起肉道深处。
尽管已经埋得很深,但他每一下都好像要进得更里头似的,沈彬羽那口本能翕动着伺候夫君的女穴全然不顾主人已经疲惫,因着快意很快就擅自吹了次水儿。
沈彬羽脚尖绷得反翘起,像是要激烈地抽筋。
他那口今日格外柔软动情的熟穴里被阴茎干得喷了淫水,可林昭辉完全不抽出性器来,直直抵着深处,压着那虽然位深但对其而言完全敞开的骚点继续着小幅度抽插。
肉道里很快就被淫液泡满了,像只滚热翻涌的水套儿裹着鸡巴晃荡。
“嗯啊……!咿、嗯啊啊啊!”
“夫君……哈、啊、不行……太深、啊、嗯……不是,昭、昭辉……”
听见沈彬羽称呼混乱地喊自己,颤抖的声音中混着许多短促的“太深”、“太胀”等字眼,林昭辉下体顿时燥热得更厉害了。
况且不光穴里吸人得紧。林昭辉隐约能感觉到沈彬羽下体夹在两人之间的性器也半硬着在淌水,甚至连那对儿硕大的乳粒都被情欲刺激得鼓胀起来,牢牢贴着林昭辉的胸口肌肤,因上下摩擦乳缝大开外翻着,透出奶头中央的熟红色,淫靡至极。
林昭辉倒吸了口气。
他没有抽出阴茎给沈彬羽从缝隙中漏水的机会,反而继续又深又重地快速操着最深处柔软的肉壁。层层叠叠的褶子熟练老道地被干出了鸡巴的形状,服帖地裹着它不断淫荡地舔舐吸附。
沈彬羽虽身子抖得厉害,但手脚却毫无推拒之意,反而紧紧缠着林昭辉的肩背与后腰,仿若不愿分离片刻。
很快他沐浴后吸饱了水的背肌就被压在木椅上印出了道道红痕。
陛下被困了一夜,自己也精疲力竭,作为贤后忠臣,他本应该劝诫陛下早早休息才对……
然而自己却主动勾着林昭辉行房了。甚至等不到翌日。
沈彬羽面色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