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辉把褂子也脱了,散发垂在赤裸的身躯前。并排凌乱躺着的两人看向他,都被仿佛罩在柔光中的陛下蛊惑住了,先后爬了起来。
“陛下今日劳累,我就先用口……”
“我怕弄脏床,就用嘴……”
夏瑞和刘意愣愣地看向对方,慢了半拍才一并耳朵红得滴血。
林昭辉笑了起来:“今日怎么这么巧?可是只有一根,该怎么分才好?”
他问出口后就怕两人又谦让起来,不等刘意和夏瑞说什么,便主动拉过他们的腕子,自己向后坐下。
夏瑞和刘意都伺候他有日子了,立刻明白了林昭辉的意思。羞耻归羞耻,但他们还是红着脸一并伏下了身子,跪趴在林昭辉胯前,将头凑近了已然挺立的阴茎。
仍旧散发着水汽的肉棒比平时还要热烫上几分,那股热度在没接触前就扑面而来,夏瑞的鼻息粗重了几分,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红润的伞头。
那处不久前还被刘意包裹在口腔里吸吮过。想到这一点刘意就愈发不好意思起来。
“叫夏瑞抢了前头,刘总管就换一处舔吧。”林昭辉打趣地说道,手掌穿插着扣在了刘意的后脑勺上。
夏瑞发出了一声含糊的鼻音,抬眼往上看向林昭辉,眉毛八字一样撇着,像是急着在告诉他“我没有想抢的意思”。
刘意倒没想那么多。又许是他一靠近林昭辉的性器就自动发了情,他的眼神已经又一次变得迷离,伸长了舌尖灵巧地舔舐起阴茎根部的青筋。那里不比前端敏感,只舔一舔怕是快感不大,刘意将浮现的水汽舔净后就进一步把头埋深了,几乎将脸挤得变形。
“唔……”
林昭辉轻喘了一声。刘意张开口含住了他的囊袋,用口舌隔着皱褶将单侧的睾丸细细抚慰。
夏瑞被刘意无微不至的侍奉惊到了,旋即立刻埋头下去,用舌面抵着龟头和系带将性器吞到了喉口。林昭辉见他的发丝随着上半身趴得极低一缕一缕滑落,伸手替他挽起的同时也将手心扣在了其后脑勺上。
他俩都是口舌灵巧的,林昭辉早有领教。这下从冠状沟到两颗子孙袋都被伺候到位,他毫不吝啬地断断续续发出了舒爽的低喘,他的声音混杂了情欲,比平时更哑,这让嘴巴被龙根填满的两人情动不已,高高翘起的屁股和阴户不多时就滴滴答答地开始冒了水儿。
夏瑞的口腔和嘴唇一如既往的温热柔软,吞了大半根他就无法继续向前了,否则便要与刘意的脸挤在一处。林昭辉扶着他起来又按下,幅度克制,夏瑞就这样顺畅地起起伏伏用口器滑动着,时不时喉头滚动,将马眼里溢出的前液一股股地直接进送入顺服敞开的食道。
“咕、嗯……嗯嗯……唔……!”
夏瑞抬起脖子时意识到自己多余的唾液顺着林昭辉的性器往根部划去,他不想让刘意变得狼狈,仓促地紧紧吸起腮帮子,想要将口水含回去,但为时已晚。
林昭辉抚过他的鬓发,看见夏瑞这幅两颊凹着吸鸡巴的淫靡姿态,但双眼却清澈得很,不禁感慨这幅矛盾的景象怎能结合得如此好。
刘意的脸完全被林昭辉的大腿和性器挤压得变形,他自己的口水和夏瑞吸不住流下去的混在一处,将他白皙的脸庞弄得湿哒哒的,在粗壮的阴茎下方显得有些狼狈,从上看下去仿若整张脸都是专门用于搭放龙根的肉托,而刘意对此甘之如饴,甚至因此兴奋得后穴又发烫了。
林昭辉觉得自己的囊袋被刘意吮扯得像只韧性极佳的年糕,他家大总管不敢上牙,只大张着口用粗糙的舌面贴合,在几乎动弹不得的狭小空隙中尽可能地打转。
“咕啾咕啾”的水音越来越响,随着林昭辉的性器硬到极点,舒服地流出充满男性气息的透明体液,淡淡的腥气让他胯下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