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揉弄让他分开的腿间湿淋淋的,虽不似以往涌泉般喷水,但也明显地泛着透亮的光泽。那根不知何时彻底硬了的纤长肉棒泛着粉色,此时完全被高挺的孕肚压在了下面,看起来很是可怜。

林昭辉伸手下去,将硬邦邦的性器反着贴上小腹,角度几乎平行,旋即抬眼看向满脸潮红的顾容轩:“来,坐上来吧。”

顾容轩似乎懂了点什么,在林昭辉的搀扶下哆嗦着沉下腰,缓缓坐在林昭辉小腹上,将湿漉漉的柔软肉鲍紧密压在反翘性器之上。

“哈、啊……好烫啊,陛下。”

顾容轩舔了舔唇,无师自通地前后晃动了两下。他身子重,动得并不灵活,但是确确实实地将林昭辉蹭得爽了,当即发出一声低喘。

林昭辉呼吸粗重,他犹觉不够,探指轻轻绕过性器和小巧的囊袋往后,在顾容轩的惊呼声中手动将他被淫水粘合的阴唇拨开,那两片湿淋淋的嫩肉被两指压得向双侧外翻开来,露出了滴水的穴口和充血的肉蒂。

顾容轩完全看不到自己的下半身是何模样,听到林昭辉又道了句“坐吧”,这才哆嗦着腿又一次压了回去。

顾容轩耳根发烫。他的阴唇本能地闭合,但却被粗大的柱身完全卡柱,俨然像是两瓣合不拢的简易肉道,裹着淫水丝滑地上下任阴茎如此在外阴处操干起来,发出了不亚于穴口的咕啾水音。

冠状沟和龟头之间的落差微微凸起,每次滑到最前端时还会咯噔地勾着早就缩不回去的肉蒂摩擦两次,叫顾容轩没几下就颤抖个不停,喉咙里“哈、哈”地猛烈骚浪喘息起来。

起初那口阴户还会因为林昭辉的性器整个儿滑出而重新闭合,被手指引导着分开外唇数次后那处就记住了新的做法,被鼓胀的龟头从后往前顶滑过来时便整只湿缝黏答答地淫靡张开,来来回回不久就起了白沫。

“哈啊、嗯……!啊啊……穴、穴口直接贴上了……嗯啊、好滑……不会滑进去吧?”

“放心,我有分寸,把着你呢。再说了……滑还不是因为容轩水儿太多了?”

林昭辉小心地扶着身上人不再纤细的腰肢,护着他的肚子缓慢地挺腰摩擦。好几次龟头蹭过穴口时都已经扯着逼口软肉拉开了些,但最终还是就那么滑蹭了过去。

“分明肚子这么大了,被挑逗两下却比孕前还骚浪。这可如何是好?”

顾容轩原本从喉咙里浪叫着,听林昭辉的打趣忍不住抿了抿唇,断断续续顶嘴道:“那、那我有什么办法……都憋了这么些个月了……平时被陛下喂得、哈啊……都撑坏了也不肯停。如今倒好,我想要,陛下又不给吃。”

他的语气愤愤,看向林昭辉的目光却不像抱怨,而是实打实的撒娇。林昭辉顶不住他挺着个大肚子却还是这幅任性耍赖的姿态,只觉反差强烈得过于明显刺激,当即应道:“我的错。怪我。”

“那……那也不怪陛下。”顾容轩当即反驳。

哪怕是林昭辉本人,他也不许陛下责怪自己。

“那怪他?”

林昭辉笑着轻轻抚上顾容轩凸起的肚皮。

“也不能怪孩子。他多无辜啊。”傻爹爹立刻反驳。

顾容轩憋红了脸,想了半天终于找到个背锅的:“……都怪太医。我分明觉得身子无碍了,定是太医院忧心过度。”

林昭辉哭笑不得。

要不然怎么说太医是个高危职业呢?谁都能怪两句。

不过美色当前,他自然还是选择顺着自家孕夫说话,轻笑道:“许是如此。但你身子娇贵,必须小心照看才行。日后我们就这样弄一弄解馋,余下的还是等你顺利生产恢复了后再说,可好?”

“嗯。”

顾容轩点点脑袋。

他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