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林昭辉都搞不懂他家这傻大个儿是哪儿来的这惊人的体能,白天不闲着,晚上还能配合着卖力骑个通宵,连他都隐隐佩服。
不过这两天封君典礼在即,陆肖肃压根没关心过流程和衣服规格一类的琐事,一问三不知,这会儿被沈彬羽派人押去恶补礼仪去了。
如此一来,林昭辉也只能暂且放过这位未来的“穆君”,独自在御书房修身养性……
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晚膳时分刚过,林昭辉却还在御书房秉烛而坐。小太监们也不知为何今日陛下如此兢兢业业,在外头安静候着,见天色已晚这才掐着点儿进去换了次冰盆。
小太监远远见林昭辉在桌前单手撑着脑袋在烛火下看折子,面容在火光照映下显得比平时更加深邃俊秀。
陛下刚登基时年方十九,面容还透着些许青涩。如今却已二十有三,风华正茂。在那位置上坐了几年,哪怕平日里待人温和,帝王之姿依旧隐隐流露在外,叫人瞥上一眼就忍不住匆匆移开目光,不敢直视。
小太监低下头去,心中有些纳闷,早些时候刘总管一直在殿中侍奉,晚膳陛下还叫了两人份的和其一起享用,这会儿刘公公人怎么没了影儿?自己一直守在殿门口,没见他出来呀?
小太监心里困惑不解,但也不敢多问总管人去了哪里,只远远地埋头老实问林昭辉:“陛下,可要换茶水来?”
林昭辉单手撑着脑袋,抬起头来慢慢看了他一眼,声音低哑道:“……不必。下去吧。”
“是……!”
林昭辉的声音听着和平时不太一样。小太监顿时浑身一凉,以为是自己惹了皇上不快,逃似的倒退出了殿门。
林昭辉远远听着了关门的“嘎吱”声,脸上冷淡的神色这才一点点褪去,换上了玩味的笑容。
“唔……呜……嗯、唔嗯嗯……”
他动作懒洋洋的,撑着头低下头去,看向藏在案下跪坐在地上的刘意。
他家大总管的衣裳早已全部脱光,赤裸身子软瘫着,埋头钻入他的龙袍下卖力地吞吐性器,腮帮子都被顶起了明显的龟头弧度。
他的身子完全被藏在了桌案之下,口舌也被堵得严丝合缝,不怪刚刚小太监没察觉到他的存在。
林昭辉笑了笑,用光洁的小腿蹭着刘意的胸膛,不知何时早已脱去鞋袜的脚背正紧紧压着刘意的会阴,前后挑逗似的轻柔摩擦他空无一物、仅有一只小孔的胯下。
“嗯呃嗯唔、嗯!嗯嗯呃”
刘意悲鸣着从喉咙里发出了可怜的呜咽声,随着尿孔被他家陛下金贵的赤裸足背抵着擦过,他忍不住将口中的阴茎吞得更深,下半身剧烈发颤,又一次漏出了小股的尿水。
仔细一瞧便能在朦胧的夜色下看见他双膝跪坐的地面中间已经积攒了一小滩腥臊的尿水,像一滩小洼。
他整张脸连带着脖子都红透了,仿佛只靠被用脚摩擦就能爽到昏过去。
在此之前刘意早就羞耻地求过林昭辉几次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