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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彬羽另一只垂落在椅上的手渐渐绞紧了柔软的坐垫,骨节分明、根根用力到发白。

虽然看不清衣袍下的景象,但他的阴茎却一点点地立了起来,将衣袍的前端顶起。

夏日的衣袍本就单薄,没一会儿功夫那白色的布料就被小孔溢出的体液打湿了一小块,缓慢地晕开。林昭辉在这过程中甚至没有碰它半下。

“嗯……啊、嗯……”

林昭辉隔着衣料听到了从指缝间泄露出的声响,像隔了层朦胧的纱,暧昧又好听。他鼻尖因为闷在袍子下很快就冒了汗珠,不过多久就和沈彬羽逼口泱泱流出的骚水儿混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出汗还是什么了。

他用舌尖从被勾弄得颤颤巍巍张开的逼口退出,又去卷上头那颗肉蒂,用粗糙的舌面一下下拨弄着玩起来。

听着沈彬羽在上头细小的倒抽气声,偷笑着猝不及防地一口吸吮上去,舌头牙齿一起招呼上娇嫩的阴蒂来回摩擦。

手下的大腿根猛烈颤抖了起来,林昭辉腕子使劲儿,将下意识想要夹起来的双腿又分开了,不许他合拢,好叫自己舔弄得更顺畅。

舌头卷着肉蒂从衣袍内卷出“扑哧”的水音,沈彬羽自个儿都不知道大腿连着小腹都因为紧张和情欲红得熟透。其实两人的动静掩盖在车轮声中已经极轻,可他总隐隐觉着木壁单薄,自己情迷意乱时的喘息或许已被下人们听了去,只是他们不敢妄议,这会儿才假装没听到……

他如此琢磨着,下身的穴口一抽一抽地收缩,愈发控制不住地出水。

林昭辉抵着花穴吸个不停,鼻尖都埋进那对肥厚的肉鲍当中顶弄揉擦着。过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沈彬羽从喉咙里压抑着呜咽声淅淅沥沥地喷了,他身子软得几乎要滑下座位,若非林昭辉用脑袋抵着他的阴部,双手紧握大腿嵌入肉中,怕不是已瘫坐在地上。

林昭辉抹了把满是淫水的下巴,用舌头把嘴角的可疑液体舔尽,抬起头来微微仰着下巴瞧向座上的沈彬羽,他已双目失焦,衣衫不整歪斜靠在壁上,肉眼可见的硕大汗滴顺着他的脖子往衣襟口里流,死死捂着嘴的指缝间泛着潮红,颤抖得停不下来。

林昭辉心跳如鼓,再不按耐,将其衣服下摆大咧咧地撩到腿根,只见那些没被他及时卷入口中的晶莹淫液顺腿根部蜿蜒地淌下,沿着小腿内侧,一路滴滴答答地往底板垂落。

无力合拢的肉唇放浪地全数敞开了,泛着水光,期间的红润入口看着就湿软好插极了,在硬挺的阴茎下方明晃晃地一张一合,仿若在故意勾人给它填上。

毕竟还在路上,林昭辉也不敢全脱了,以免有什么紧急状况显得狼狈。他只解开裤腰撩起衣袍,将沈彬羽拽着一同落在地上,叫人上半身俯趴在座边儿,抬起腰从后头直接将肉茎整根顺滑地猛贯进了那口水淋淋的肉穴。

沈彬羽方才还在失神,模糊间突然感觉自己的女穴被炙热的柱身打桩似的一下操到了底,这下更后腰塌软、使不上劲儿,只有两只手死死地扒着座椅边沿,撅臀敞逼,被林昭辉从后头一下下撞击,没几下就响起了“噗嗤”的黏腻水音。

林昭辉许久没干过这只熟透的女穴,一进去就熟门熟路地凿起花心,一刻也不耽误。

他估摸了时间,等晚上到避暑山庄彬羽就能喝上避子汤药了,那会儿时效还足够,所以他这会儿才敢放肆地操起女穴来。

“唔、嗯嗯!唔……”

自打沈彬羽生了珩桢后这还是头一遭,敏感的肉道哪吃得消一上来就直击骚点的猛操?他忍不住漏出了一点点呻吟,不过很快就“啪”地强用手指捂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