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身体就是这副样子,乳头藏在乳晕里头,除非冷极了或者磕碰着受了刺激,一般是鼓不出来的。但那绝无损伤,远不能算作残缺。

反正以前他只以为未来会做男人娶妻生子,想也用不到这处,从不认为这是什么严重到需要处理的问题。

听到嬷嬷们这么说,他再一次意识到了:他要伺候的人是皇上。在这国家,成百上千的双儿和女人都挤破了头想进宫,想要飞上枝头做凤凰。

不是什么人都入得了皇上的眼的。

虽然面对的是一群比母亲还要年长的女性,他还是不禁因为羞耻而浑身滚热,抖了抖嘴唇,伸出手主动探向胸口:“是不是只要证明……它能突出来,就可以了?”

嬷嬷们连忙点头,不由得松了口气。

南荣兰林能如此自觉那再好不过。事后陛下若追问起来,她们也好交代。

她们也不想为难这位未来的主子……

南荣云认命地闭上眼,低声道:“……我知道了。”

他深吸了口气,自己用指尖向凹陷的褐色乳晕之中探入,粗暴地试图将它抠弄得起立。

他的动作很不得要领,带着一丝破罐子破摔的粗鲁,嬷嬷们避嫌的余光已经十分小心,但还是如针般扎在他身上。

都是为了漾儿的以后……落到这个境地,妹妹已是他活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和牵挂。

南荣云咬紧了嘴唇,越是着急乳尖就羞耻似的缩得更深。他心一横,两只手凑到一边,左手压着乳晕狠狠按下,右手两根手指指尖直接钻进乳晕之间的凹陷处掏挖挤压,揪着自己那颗不肯示人的乳头,生生将它掐在指间拽出来了。

“这样就好……!真是为难兰林了……奴婢们也是为了交差。还请您恕罪。”

嬷嬷们知道叫他一个处子做这行径想必羞人得紧。但她们这群奴才不好代劳,只能好言好语地低头道歉。

南荣云硬是好不容易将自己的一侧乳头抠弄得突起来了,情绪已从羞辱变得麻木,看了一眼嬷嬷们尴尬的目光,便知这是另一侧也不能略过,于是抿了抿唇又如法炮制地自亵般地将它抠弄出来。

做完这一切,他的身子并没有因为羞耻而发热,反而冷得吓人。

嬷嬷们验完身子在一张纸上提笔记录了些什么,南荣云瞥了一眼,只看得懂其中的几个字,还未等他细细记在脑海里,嬷嬷们就收拾了纸张行礼退出,将房间留给他慢慢穿衣戴冠。

南荣云撑着胳膊、光着身子在台子上发愣似的又坐了一会儿,这才缓慢地拾起散落在椅凳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了回去……

“……兰林?”

女官看着站在窗边的南荣云攥紧了手心,皮肤被自个儿掐得发白,忍不住试探地叫了他一声。

“南荣公子可是还有什么担忧?”

南荣云讷讷了几声,迷惘道:“担忧……?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担忧吧,不知道漾儿去公主府,能否过的好……还有,我的以后……”

女官担忧地看着,无奈叹了口气:“奴婢也知道公子不易。您语言不通,从前接受的教导也不是如何做妻妾妃嫔,定有很多不适应之事……不过您已经做了当下最好的抉择了。”

她柔和地安抚了一句。

南荣公子的外貌看着与他们大幻的子民差别巨大,但其实抛开他的身份,也不过是个和普通人差不多的年轻双儿罢了。

她原本在尚仪局做事,只因会一些南国语才被调来教导南荣兄妹官话和礼仪。如今南荣云被封了兰林,她也被留了下来,负责长期教导他。

她不可否认存了一丝希望对方得了皇宠后提携赏赐上次自己的私心。人哪有不盼着好的?

只是除了这个原因外,这段时间相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