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明年登基也到登基三年,宫中喜事连连,林昭辉寻思着干脆大封一次,等过一年半载寻了由头再来一次,大家一起都封到顶也不错。

至于到时候宫殿要不要搬,他再一个个问了就是。

刘意不知何时又添了一次水,将温度适中的茶水端放到林昭辉手边,一如既往贴心极了。

林昭辉端过来抿了一口,刘意在一旁细声劝道:“陛下辛劳一晌午了,歇一会儿吧。”

林昭辉应了一声,其实折子已经批完,诏书一事还不急,也是时候休息休息了。

“来,坐这儿。”林昭辉拍了拍大腿吩咐道。

刘意一滞,像是知晓林昭辉将要做什么似的,心虚地往殿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见其紧闭,这才动身。

自打从温泉行宫回皇宫后,两人在养心殿和上书房独处时林昭辉便会唤他近身伺候。这个“近身”却不只是站在身旁研墨倒茶,而是松了衣裳坐在大腿上在怀里被把玩。

光天化日,又是在办事的上书房中,刘意每每都羞耻不已,但次次也都足够识趣,不叫林昭辉多费心思哄,十分自觉地自己宽衣解带。

“陛下……”

刘意解了腰带与衣襟,放下冠帽,在林昭辉的注视下坐上了他单侧的大腿,双手环着脖子将身子贴了上去。

林昭辉的手掌顺着松开的衣襟轻轻一拨,整只手贴着后背的肌肤滑动,在松垮的衣服下圈过刘意的半个身子,揪着他的乳头在指尖搓揉把玩。

刘意身子颤得厉害,本能地拧腰扭动,可乳头被按牢了逃脱不得,一会儿就在林昭辉的手指下被玩得奶头高立、像颗豆子似的被夹着捻弄。

他呜咽一声,难耐地夹紧了腿根儿,拼命想将屁股从自己腿上抬起。林昭辉这就知道他这是情动后憋不住尿水了,将人拽着奶头一把按了下来:“都没湿透呢,急着跑什么?”

“哈啊!呀、啊啊……没有、没有……”

刘意惊叫一声,低头瞥到自己一侧乳头被揪得又红又长,胡乱摇头呜咽道:“只是怕弄脏了陛下的腿……”

“那也无妨。”

林昭辉不甚在意地大方撂下两个字,凑头去啮他的耳垂,只觉舌尖碰触到的软肉烫得吓人,含着笑意又道:“刘公公这一早上伺候着也辛苦了,可曾用过茶水?莫要渴着了。”

他说着抬手将刘意亲自泡给自己的茶杯端来,要喂与他喝。

刘意生怕漏在林昭辉身上,哪敢再喝水,正想着要如何推拒,只见林昭辉一仰头喝尽了茶水,随后双唇就贴上来了。

“唔……!嗯、咕……咕唔……嗯……”

刘意被林昭辉嘴对嘴喂了水,只得咕嘟咕嘟几口仓促咽了下去,来不及吞的一丝清液顺着嘴角溢出,打湿了脖子上的发丝,林昭辉这才满意了,又抱着胡乱揉摸起来。

刘意脸色通红。他方才不久前才排了一次,这下又被喂着喝了这么些水,等会儿该如何是好……

他希望陛下和前几日一样,只是搂搂抱抱一番,弄够了就放他去净房去。

可惜今天林昭辉兴致极高,打定主意要逗弄刘意到底,摸得他身子发软后还不够,压着嗓子轻生问他:“今日可曾润过后头?”

刘意顿了顿,一句话就知晓这是陛下要在上书房幸他了,耳垂更烫,摇头道:“不、不曾。奴才现在就回房里准备去。”

林昭辉见他要拢了衣衫起身,连忙“诶”了一声将人抓回来:“别急,你瞧这是什么?”

他从桌下的屉中摸索几下,掏出的赫然是一罐子崭新的暖情膏。

刘意惊讶极了:“这儿怎么会有?这……这不是养心殿里那盒。”

“那天你去午睡,我人去内务府多弄了些来,到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