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将没了手指拨开、重新聚拢在逼肉附近的肉臀撞散,阴茎长驱直入地干开了绞紧的甬道,还未等穴里软肉再韧性十足地涌上来,便再次抽出猛地全根顶入。

如此大开大合地操干上数轮,陆肖肃紧绷的全身肌肉都给他操松了,喉咙不受控地“啊啊”直叫,健壮有力的躯体在林昭辉的掌控下顺服无比他的乌丝在脑后汇成一股,握在他的陛下手心;淌水不止的女穴被粗大的阴茎串通干透了,被操得一下下啪啪作响;就连后穴也早已被一根拇指玩得松软无比,随着操逼的节奏一吞一吐地吸吮林昭辉的手指,湿漉漉地翕合。

林昭辉终于舍得压着穴深处的骚点猛操了。他每次一碰这里陆肖肃就会拧得厉害,和人极不相称的柔嫩肉壁紧吸着自己不放,很容易将精给榨出来。

许久未做,林昭辉舍不得太早射。

“哈啊!噫、啊啊啊啊”

林昭辉手上发劲儿,将人的头发直直拽紧,如握着骑马时的缰绳。他身下的这匹乖顺的“骏马”果然被刺激得浑身拧了起来:宽肩打开,紧绷到极限的上半身向后坳着,饱满结实的胸膛吊在了半空,只两颗圆滚的褐色奶头被操得上下晃荡,越摇越肿硬。

寂寞了三月的紧致嫩穴已经彻底倾倒于阴茎的征伐,最深处的肉褶全被滚热的肉刃干开了,肉乎乎的饱满外阴湿漉地大敞着,囊袋每次狠拍上去都会被沾着淫液的肉瓣紧紧吸吮一口。

林昭辉的拇指还在操陆肖肃的屁股穴,其余四指反复抬起拍打,将红红的手指印儿留在光滑紧绷的肉臀上。

“陛下、哈啊、啊嗯!”

“啊、呃呃、啊啊啊!”

陆肖肃情不自禁地越叫喊越大声,脸上爽得泛着红光,双眼翻白,滴答的汗液顺着额角和鼻尖直往下淌,口中的唾液也含不住了,顺着递出嘴唇的舌尖“啪嗒啪嗒”连续掉在深色的檀木桌上。

这幅模样骚浪透了,倒真像只失了理智的母兽,被人拽着毛发扣着屁股将软滑的逼肉操了个透,从里到外都颤抖着拜服在主人的胯下。

一直发浪到林昭辉低喘着给他的逼穴里赏了精,陆肖肃却看起来犹不满足,仍不住挺动腰肢,在平日办公议事的那张大桌的边缘磨蹭着自己勃发怒张的性器。

陆肖肃已经能熟练地靠林昭辉操他的后穴射精了,但女穴方面的情事他还远不够娴熟。

尽管林昭辉射精的同时就将他的肉穴推上了猛烈绵长的高潮,可陆肖肃的阴茎还是苦闷地硬邦邦挺着流水,害他喉咙里只能发出又舒爽又痛苦难耐的低哼声。

“陛下……陛下……哈啊……!”

陆肖肃双手虚撑在木桌上。冰凉的桌面早已被他的体温熏得滚热,黏糊糊地沾着汗液和口水。

林昭辉左手一抽,拇指离开了那口已经被插得松软的后穴口,看着空虚的小口在眼前卖力地收缩。

他抽出射精后半软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