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侍就提前谢过君后了。”

他转移目光,视线与楚清对上。

两人这还是第一次见。如今大家虽是同阶,不过夏瑞是东宫旧人又有孕在身,楚清很是大方地主动行礼问了安,倒是弄得夏瑞惶恐了一阵。

夏瑞说完了该说的就靠上了椅背,枕着沈彬羽拿给他的软垫,微微低着脑袋,看其余几人准备讨论什么。

沉寂数秒,顾容轩果然是第一个坐不住凳子的,气愤地在夏瑞和沈彬羽之间来回看:“你们到底怎么做到的!?可是有什么偏方?也教教我罢!”

顾容轩紧紧抿着嘴唇,他要面子得很,若非急狠了怎么可能开口问别人这种事?

沈彬羽叹了口气:“你别这么急。我也想教,可这事上我还真没有什么方子。想来只是你的子嗣缘分未到。”

“荣君,臣侍也没有特意准备过什么啊……”夏瑞也急促地否认,生怕顾容轩以为他藏着掖着了什么。

顾容轩气恼得一阵晕眩。

又是“时候未到”。难道真是他时运不济?

“荣君,放宽心嘛。此事急不来的。”楚清笑呵呵地安抚了顾容轩一句。

反正他不生,自己倒是没什么可急的,语气姿态皆是悠闲。

他眼珠子一转,又低声道:“不过臣侍倒是从不入流的话本上读到过一些好受孕的姿势,难登大雅之堂,便不在这儿说了。荣君若是感兴趣,等会儿回了长春宫再说与你听。到时候您与陛下尝试一二就是。”

姿势……!?

夏瑞脸色“唰”地红了。

这位楚公子看着文文弱弱的,怎么能面不改色地笑着说出这种话来?

沈彬羽轻掩着嘴清了清嗓子。

他对楚清的大胆行径早有所耳闻,听说陛下在长春宫初次三人共枕便是楚清提出的,在这方便不容小觑。

不过怎么想,刚刚那些话都是骗人的。也就只有顾容轩才会眼睛发亮地信以为真了吧……

顾容轩斗志十足。

如今沈彬羽和夏瑞都有孕在身无法侍寝,陆肖肃病了不知道何时能好,楚清每次做上个一两次就累得不行……这下总该轮到自己怀上了吧?

他心中反复念叨着:成败在此一举。准备着今天回去就要请陛下来一趟。

……

林昭辉也不知道这些日子顾容轩又去哪儿打听来了奇怪的玩意,在床上热情得要命,而且还主动把前头捆起减少泄身次数,好让自己能多做几轮。原因暂且不论,每次做起来倒是很合他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