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辉叫水的时候已是戌时。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天色,他迟来地感到了一阵饥饿感。
沈彬羽已经抬不起胳膊了,身子沉沉地躺在床上任腿间的精水流出,失神地看着床顶,半晌才缓慢地动了一下手指。
宫人将水和食物送进来之前,林昭辉匆匆擦了一下荒唐的木门和桌子,将混杂着奶液的精水抹去。虽然从叫声大概也能得知方才屋中做的有多激烈,但叫宫人亲眼看去了还是不太好……
扯了床幔下来,林昭辉叫神色如常的宫人将水和食物放下就出去。他瞥了一眼脸都不带红一点的双侍,也不知道是对方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建设才进来的,还是已经在外面听得麻木了。
见人都下去了他才关起门来亲手打湿帕子,掀开床幔替沈彬羽擦拭身体。
沈彬羽全身上下都软趴趴的,他平日若还有半分体力也会坚持着爬起来自己清洗一番,今天确实真的没劲儿了。
想来也是,半年未曾侍寝,头一次就叫人弄得上头流奶下面喷水的,这让产后更加敏感的沈彬羽怎么吃得消。
林昭辉的动作很轻柔,替他将身上的干涸的各种体液痕迹擦去后,又伸手轻轻“咕嗤”一声插进已经合不拢的穴口,曲着沾了水的手指往外导出已经半干的精液。
“哈……啊……”
沈彬羽动了动手,吃力地挪动了一瞬,搭放在林昭辉的腕子上,哑着声音道:“再、再放一会儿……我还想要孩子……”
他累透了,经历了前几个时辰的淫靡情事,说这话时已顾不上羞耻,只余眼角泛着别具风情的微红。林昭辉笑着低头亲了一口他的嘴唇,手指不再动了,无奈道:“你也信这个?我上次问太医,说其实留在里头太久了也没多的用处。”
待顾容轩时林昭辉就喜欢逗弄他玩,但在沈彬羽床上,事后他就不知怎的诚实了许多。
沈彬羽松了些夹起的腿根,“唔”了一声点点头:“既太医都这么说了,那便算了……”
林昭辉细致地用手指帮他往外导,低声暧昧地说道:“不弄都不知道,已经射进去这么多了,这还未算方才被操得溅出来的呢。”
“陛下……”沈彬羽到底还是被他这直白的淫语弄红了耳根,低喘着唤了一声。
在林昭辉眼中,沈彬羽这样柔着声音唤自己便等同于撒娇了,顿时心中柔软极了,忍不住俯下身抱他在怀里,一起躺下了。
“别急。这才头一夜呢。如今夏瑞养胎侍寝不得,肖肃又不在,长春宫那边再闹腾也是雷声大、雨点小……你最近可要多担待些。不将你弄怀上我是不会罢休的。”
沈彬羽抿了抿唇,从喉咙里“嗯”了一声,往林昭辉怀里又靠了靠,小声说道:“……若陛下还想,等会儿用了膳再歇半个时辰,我还可以的。”
林昭辉心跳如鼓,嘴角掩不住笑意:“当真?都这幅样子,今日还愿意叫我弄吗?我这几天可是会一直很过分的。谁叫你前些日子一直拖着我。”
面对自家陛下蛮不讲理的抱怨,沈彬羽只轻笑了一声,全都认下:“所以我这就来赔不是了。这几日被陛下随意怎么,都是我应得的。”
“你说这话可很危险……”
林昭辉被他的话勾得又小腹隐隐发热起来。但想到彼此再饿下去胃怕是要痛了,只得咬牙切齿地先放开了沈彬羽,说先用了膳再说。
沈彬羽缓慢撑着身子坐起来,摸着床脚的矮凳将干净的里衣披上,听着声响抬头只见林昭辉亲自动手将那小圆桌子往床边拖,忙仓促道:“我能起了!陛下莫要费力……”
“你不用动弹。”林昭辉不甚在意,头也不回道。
沈彬羽愣了愣,手指微张,又根根合拢。嘴角挂着柔和如水的浅笑看着他的陛下,最终还是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