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动身子,只觉身体沉重不堪,连手指都抬不起一根。

他闷哼一声,努力睁开眼睛,好半天眼睛才得以聚焦,左右环顾一圈,寻找让他动弹不得的罪魁祸首。

怪不得身子沉甸甸的……

左边的楚清枕着林昭辉的胸口熟睡,身子随着平和的呼吸声微微起伏,秀丽的面容看起来沉稳极了,半点也瞧不出昨日床上放浪形骸的影子来。

右侧的顾容轩躺的位置就很刁钻了,也不知道他后脑勺压到了胳膊上的哪个穴位,叫林昭辉半边身子都麻了。

他睡的姿势放肆,紧搂着林昭辉的身躯,半条腿都压了上来,被子给他掀开一半儿来,红肿的前后两口穴可怜巴巴地外翻着,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头。

林昭辉动了动身子,牵连着顾容轩也动了,他含糊地哑着嗓子唤了声“陛下……”,尾音拖得极长。

“我半边身子都给你压麻了。动一动。”林昭辉随口抱怨着,在顾容轩脑门上结结实实地亲了一口。

顾容轩还没睡醒,给他亲得“唔”了一声,下意识地蹭着床往林昭辉怀里钻,放过了那条被他当作枕头一整宿的手臂。

如愿枕到胸口上,顾容轩顿时看到了睡在林昭辉另一侧怀里的楚清,他愣了好半天,昨夜烛光摇曳下在这张床上发生的一切这才缓慢地重新浮现于脑海……

想起自己被熟睡的楚清抛下,一个人在陌生的床上大张着腿,被欲望比平时还要高涨的陛下翻来覆去地操弄,最后两口穴都张得夹不住精了,哭喊得满脸都是眼泪和口水……顾容轩瞬间羞耻得面色瞬间通红。

“他分明是头一个睡的,怎么这会儿还没醒?”顾容轩忿忿问道,声音倒是注意着,放得很轻。

林昭辉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腰,不轻不重地揉捏两下缓解着酸痛,低声道:“他身子天生不好,容易受累,没法子的。”

顾容轩被他摸得身子发软,没骨头似的贴着林昭辉享受起来。

他无奈地看了楚清一眼,心想:昨夜本该是楚清侍寝的,但他却愿意叫自己来分享陛下……虽然对于被折腾半宿一事颇有怨言,但不管怎么说最后陛下的龙精全都赏给了自己,看在这个份儿上,其实自己是该感谢他的。

昨日夜深,帐中只有昏暗烛光还看不真切,如今天亮透了,屋中明晰,顾容轩这才像是醉酒初醒,看着被自己和楚清皆光着身子,被陛下一手一个地揽着,赤着耳根小声嘀咕起来:

“我还是头一次在别人殿里起床呢。这般荒唐,承恩册要怎么记上去才好……”

林昭辉理所当然道:“又没有宫规说不能同时睡下,就如实记录,又能如何?”

他抱着顾容轩,手指顺着光滑的腰肉往下滑,轻碰那口外翻着的柔软菊穴,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穴口的滚热嫩肉昨日被干透了的肉套儿正乖顺地敞着口,留着一个细小的肉洞,正好够小指抵着抠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