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稍微再过一丁点,就会发生些什么。

不是“你死我亡”那么惨烈的事情,他们毕竟是同行者,远不至于那样。

那该是什么?

在那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秦究始终没想出答案。

直到他们开诚布公说清立场的那天夜里。

考官A站在门前正要离开,而他站在考官A身后,拇指从对方颈侧收回,带着一抹残留的体温和触感。

他捻着指腹说:“你的领口有点潮,外面下雨了么?”

考官A喉结动了一下,片刻后说:“没有,下雪了。”

秦究点了点头。

禁闭室那一瞬变得很安静。

又过了几秒,考官A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转动门把的时候,听见秦究轻轻“啊”了一声,表示知道了。但拖长的低沉尾音又透着一抹说不上来的微妙遗憾。

考官A手指顿了一下。

片刻之后,他忽然松开了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