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冷嘲热讽的脸,低声骂了一句:“拽什么东西拽,我稀罕么,操。”

他说着,拖着有点发麻的腿,一瘸一拐地走了。他三转两转就消失在了拐角,再不见踪影。

荧光绿搂紧老婆长长叹了口气,也出去了。

唯独那三个学生还僵着。

两个学生脖子上有伤,庆幸的是拯救及时,不至于流血不止。

他们犹犹豫豫地走了几步,又转过头来,用英文对游惑他们说了句:“谢谢,虽然不能留下来,但还是非常感谢。”

杨舒咚咚咚下了楼说:“等下,这是止血贴,这几颗是消炎药,万一伤口有什么问题就处理一下。我们东西也不多了,就这样。”

学生眼珠噌地亮了。

打头那个就是差点儿被镜像人扛走的,他对游惑这群人的好感比谁都深。他指了指隔壁说:“我们可以呆在那栋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