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很可怕。

虽然他只是在背书,但他腔调惯来戏谑,又显得不那么平铺直叙。

“怎么?你这是什么表情?”

“没什么表情。”游惑把日记塞给他,抱着胳膊靠到墙上,懒懒地冲秦究说:“你挺漂亮的,然后呢?”

秦究高高地挑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