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轻了。

她被剥夺权限,从监考官的位置调离,罚到最偏僻荒凉的监考处,背靠常年覆雪的山,面朝尘土飞扬的小路。

她空守着满心旧事,却接触不到任何老友故人,和坐牢也没什么分别。

系统就像一个掌握生杀大权、残忍又好奇的人,每次出现问题,就把那些“调皮的玩偶”扒拉到掌下,今天尝试这种处罚,如果不起效果,明天再尝试那种。

第一次发现有两个厉害角色交从过密,对它构成威胁。它踢一个,留一个,清除一个记忆,保留另一个。

它理解不了人独有的情绪,区分不清情感之间的微妙差别,只知道有句话叫“一个巴掌拍不响”。

结果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