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起来,又开始缓缓的前后抽送,碾着她那烂熟的骚穴,满是精水的小肚子也咕咕直响。
这淫乱的交合在破屋子里拖了好久,苏沁水被干得连叫都叫不下了,身子还啪叽啪叽地被捅个不停。
太阳从头顶晒到西边落山,借着落日的红光,还能瞅见一对肥嫩的肉上下晃荡,交合处的阴道口白浆随着猛撞四处飞溅。
老许哑着嗓子喊:“屁股动快点!小娘们!”苏沁水咬着嘴唇,汗湿的身子虚得要命,费劲儿地上下起伏,带着哭腔哼哼唧唧,胸前那一对大奶子也随着动作晃来晃去,看着又骚又勾人……
苏沁水起先还低声喊着“别这样”,可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像是被啥堵住了嗓子,眼里蒙上一层水雾。她也不知道自己咋了,明明恶心得要命,可那股子陌生的快感却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冲得她脑子发懵。她闭上眼,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画面,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泥坑里,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整个过程,摄制组的镜头没停过。
四个工作人员躲在远处,机器嗡嗡作响,把这不堪入目的一幕全拍了下来。导演李锐盯着监视器,嘴角挂着笑,低声嘀咕:“这可比剧本强多了,太他娘的真了!”
拍完这场,他转过身,瞪着几个工作人员,语气硬邦邦地说:“今儿的事儿,谁敢往外漏半个字,工作没了不说,后果你们自己掂量!”几个工作人员低着头,齐刷刷点头,心里明白,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老许终于折腾够了,最后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冲进苏沁水的身子,她愣愣地躺在那张破炕上,眼睁睁看着那脏兮兮的小地方变得颜色更深,阴唇外翻得厉害,像是被啥撑开了似的。脖子上的红斑瞧着刺眼,皮肤上沾满了泥土和汗水,粗糙得跟乡下晒干的泥巴似的。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恐惧和无助像潮水一样淹过来,觉得自己跟牲口没啥两样,被人糟蹋得不成样子。
老许喘着气爬起来,拍了拍手,咧嘴笑道:“俺说你这丫头,真不赖,伺候得俺舒坦得很!”他一边说,一边提上那条破裤子,瞧着苏沁水那副模样,眼里还带着点没消下去的贪婪。
苏沁水没吱声,眼神空洞洞的,像是丢了魂。她慢慢爬起来,裙子已经被撕得稀烂,挂在身上跟破布条似的。她低头一看自己那副样子,心头一阵恶心,手抖着想把裙子拉好,可怎么弄都遮不住那满身的狼藉。
摄制组远远地看着,导演挥挥手,示意收工。
几个工作人员收拾机器,低声嘀咕了几句,可谁也没敢多看苏沁水一眼。她一个人站在那破屋子里,老许已经晃悠着出了门,嘴里还哼着小曲儿,像是啥事儿都没发生过。
苏沁水咬着牙,强撑着站直身子,可腿软得跟棉花似的,走一步都晃。她脑子里乱糟糟的,觉得自己脏得没法儿收拾,精神像是被啥压垮了,整个人麻木得跟木头人似的。
回到摄制组的临时驻地,苏沁水一言不发,直接钻进自己的小房间,她一头栽倒在床上,陷入了梦里。
苏沁水醒来时,夜已深,房间里一片死寂。摄制组的人似乎很有默契,没人来喊她,仿佛都知道她需要独自面对这一刻。她睁开眼,昏暗的光线中,破旧的木板墙上爬满了斑驳的痕迹,像极了她此刻支离破碎的心。
身上那股黏腻的臭味几乎要把她逼疯汗水、泥土,还有老许留下的恶心气味,像一层厚厚的壳裹在她身上,怎么都甩不掉。她猛地坐起身,胸口一阵翻涌,胃里翻江倒海,想吐却又吐不出来,只能干呕几声,喉咙里火辣辣地疼。
她环顾四周,这个临时驻地简陋得可怜,木桌上一盏油灯早就熄了,角落里堆着杂物,连个像样的洗澡地方都没有。她咬紧牙关,实在忍受不了这身脏臭,抓起一件薄薄的外套,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