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双唇轻轻贴上他那好看的唇瓣。
“调皮!之前还说腰酸背痛,想睡觉了……” 沈铭铮抵着媳妇儿的额头,低低笑着说道,“累了就快睡吧,我在你面前可没有自制力!”
次日,苏瑾萱醒来时已是八点多钟,沈铭铮已经不见踪影,只留下一张字条,上面说他办事去了,让她起来后别走远,等他办完事回来就带她去祭拜父亲。
苏瑾萱吃完早餐,见时间还早,想到教育局离招待所仅隔三条街,便立即拎着包走出招待所,朝教育局走去。
教育局人事部办公室里,几个同志都在低头忙碌着。苏瑾萱朝里面看了看,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情,抬手敲了敲门。
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颇为严肃的中年工作人员抬起头,朝门口望去,见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同志,便问道:“小同志,你找谁?有什么事吗?”
“汪科长,您好!” 苏瑾萱心中一喜,这位同志正是当初给自己办理代课老师手续的那位,他不认识自己,但自己可是认识他。她走进办公室,来到汪兴国办公桌前,说道:“我叫苏瑾萱,是原来静水村的代课老师。”
汪兴国看着苏瑾萱,眉头微微皱起,“苏瑾萱!你来有什么事吗?”
“我是来向领导反映一些情况的。”
“什么情况?” 汪兴国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我想问问,为什么上个月我的代课老师职位无缘无故就被辞退了?上个月我父亲虽然生病住院,但我一直坚持上课,可我的工资为什么只有三块钱?”
“还有我父亲苏启明,他生前在静水村任教六七年,去世的时候还是副校长。他为了救孩子染上风寒,不幸去世,难道他连一分抚恤金都没有吗?”
汪兴国皱起了眉头。
旁边一个女同志王秀娟朝苏瑾萱看过来,“你说你是无故被辞退?可不是你自己离职不干了吗?”
“我怎么会自己离职呀?” 苏瑾萱不解地反问。
王秀娟走到旁边的文件柜前,找到一个档案袋,拿下来,走到汪兴国办公桌旁,把里面的资料拿出来,“你看,这辞职信,不是你写的吗?信上不仅说你自愿离职,还要求立即离职。”
苏瑾萱满腹狐疑地拿过辞职信看了看,“这辞职信的字迹和我的有些相似,但不是我写的。”这些字迹只是形似而已,完全没有神韵。
“这辞职信不是你写的?” 汪兴国皱起眉头。
苏瑾萱又看向那个签字,摇了摇头,这个签字也只是略微有点像而已。
王秀娟讥笑一声,“你的辞职信不是你写的,难道还是别人写的不成?你该不会是后悔辞职了,想来闹事吧!你离职的事,是你亲自来办的。你还说因为你父亲去世了,你伤心过度,要离开那个伤心的地方。”
王秀娟继续说道,“第二天我还特地把你校长叫来问是什么情况,他证实你父亲确实过世了,你离职的事,他也同意了。所以我才给你办了离职手续。”
苏瑾萱闻言,怒极反笑,“我自己来办的离职!你开什么玩笑!我什么时候来的?”
王秀娟指指辞职信上的日期,“就是上个月二十三号。你说自己受了风寒,不想传染给我们,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她微微皱眉,接着说,“至于你说工资只领到三块钱,我就不清楚了,你回学校去问问吧!”
汪兴国皱着眉,看看王秀娟,又看看苏瑾萱,“你上个月到底是怎么回事,详细说说!”
苏瑾萱便将父亲救人染病去世,自己被校长无故辞退,以及工资被克扣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我父亲为了救孩子牺牲了自己的生命,我也一直在努力教学,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