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都哭红了。”连霄偏头蹭他泪朦朦的小脸,“不哭了,乖乖。”

连誉也低头亲吻他蒙了一层了汗水的背,牙齿轻轻咬着圆润的颈骨夸他:“宝宝吃进去了,很厉害。”

“疼吗?”

姜南雨被他俩慢慢哄慰下来,很小声地抽泣,鼻音又软又黏:“很胀、呜……你们、两个坏东西……”

非常不合时宜,但是连誉竟然被他这么可爱的骂人逗笑了,连霄也忍不住挑了一下唇角,捏着姜南雨的耳垂揉,虽然也很想笑,但好歹要有一个人给他撑腰吧,斜了连誉一眼:“你动不动?不动就滚出去。”

怎么可能不动,好不容易才塞了个头,甚至都还没彻底进去呢。

连誉扶着姜南雨的腰,轻轻退出来一些,又缓缓地向里压迫。

他刻意找准了位置,肉棱分明的性器次次对着腺体碾过去,略微上翘的冠头几乎贯满了整个狭道,把姜南雨撑得头昏眼花,腿根直抖,半点承受不住,手指掐着连霄的肩,抖着声音直哼哼。

但此时的哼叫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紧绷,反而盛满了糖浆,似乎要在两人之间融化了。

无须再多言,连霄握着姜南雨的手亲了亲他的掌心,默契地跟上了连誉的动作。

两根同样粗硕火热的性器满满当当地插在两汪娇嫩的穴眼中,一根微微退出一些时,另一根就随之顶进去,淫荡的身体没有一丝暇隙,被细密而又缠绵的攻势剥夺了所有的喘息空间。

“哼嗯”姜南雨模模糊糊地呻吟,“好满、呜啊”

他的脚趾绞拧着床单,脚背上绷出一条条明显的青色经络,像一幅苍白又淫色的画,手指控制不住地在连霄后背抓出道道痕迹,听连霄性感沙哑的喘息往耳蜗里钻,腰眼软得发麻,又被连誉握着脖子,仿佛连呼吸都被他所掌控。

绞紧的穴肉缓缓放松下来,两汪穴都在温柔磨人的抽插间慢慢溢出了体液,插在后穴里的性具也终于一点一点地深入,当连誉全都塞进去、小腹撞在他臀肉上的那一刻,姜南雨浑身哆嗦地泄了个彻底。

他的眼神完全失焦,小舌头都搭在唇瓣上,断断续续地喘息,连霄咬着他的舌尖笑:“真的好像小狗。”

姜南雨晕乎乎地喘息,乖乖地伸着舌头给他亲。

他曾觉得连誉像海水、连霄像岩浆,都是放肆而又汹涌的,席卷着他、包裹着他,完全不过问他的意见,就轰轰烈烈地给了他全部的爱。

可在这一刻,忽然又觉得他们其实像雾。

无孔不入,缠筋跗骨。

沾染他、吞噬他、将他一点点蚕食殆尽。

在小穴适应了之后,兄弟俩又变换了抽插的方式,两根性器齐齐退到穴口,又不约而同地往穴心撞去。

两人最开始的默契像是瞬间不见了踪影,转而攀升起了比试的心思,两根狰狞的性器隔着薄薄的肉壁你争我赶,比赛似的捣着小腹深处的敏感点凿弄。

姜南雨只觉得要被他们捣烂了、撕碎了,他是这场比斗中唯一的受害者。

两个小穴被肏地汁水四溅,连褶皱都被撑平了,越发淫媚柔软,裹着两根性器绞吸,可是过于满胀的快感让他承受不住,平日里哪怕一人都会把他操得晕厥过去,遑论现在两个人的暗自较劲。

“嗯太撑了、啊!霄霄、慢一点……呜!”

他无力地抵着连霄汗津津的胸口推,却像是欲拒还迎,还没等连霄握住他的小手,后面的人就不满地咬了一口他的肩,在他细伶直颤的时候掐着他的屁股又狠狠撞了进去。

“只叫他?”连誉哑声道,“看样子是我操得太慢了。”

“不、不是……呜”姜南雨想要辩驳,却又被身前的男人咬了一口下巴,含着他的嘴唇不允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