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观众在看完赛事后也并不会离场,而依然在观众席上见证他们喜爱的选手捧起奖杯的那一刻。

现场有多喧腾热闹,场馆里的更衣室内就有多冷清。

“啪”

一声细微的轻响从更衣室的门内传出来,隐隐约约荡起了几声细微的呜咽,在人声鼎沸中恍若一颗不起眼的水花。

了无踪迹。

姜南雨被按在储物柜上,背后冰冷的柜面也压不下满身的热意,他好怕有人会推门进来,心慌与情动在心口交织,咬着指节将呻吟声又压回了心绪澎湃的胸口,双腿直抖。

他一条腿直立,另一条腿支起踩在长条横椅上,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他的脚踝、拇指将踝骨揉得通红。

“呜”他仰起头,控制不住地又发出一道短促的呻吟,手指无助地拧动,却只抓住了一头柔软又带着潮意的短发。

连霄从他的腿间探出脑袋,舔了舔唇边的淫水,声音喑哑狎昵:“宝贝,再湿点。”

说罢,又凑上前去,毫不客气地用牙齿咬住肥软的阴唇,含在齿间嘬吸,舌头硬是挤进紧窄的逼口里,反反复复地模仿性交的姿势穿插,高挺的鼻梁怼在骚肿的阴蒂上,满鼻腔都是腥甜淫靡的气味。

姜南雨喉结轻滚,手上控制不住力度揪住他的短发,身下的人满身津津的汗意,就连贴在他腿心内侧的脸颊都是汗湿的,像是一枚大火球,他只觉得自己要融化在这团烈火里,被吞吃入腹。

连霄听见他努力压抑、却又控制不住泄出来的呻吟声,只觉得浑身烧得更加厉害,吸着娇嫩小口,用舌头卷着向外直溅的淫水囫囵吞下,又咬着外翻阴唇中颤颤巍巍被舔出来的逼肉磨。

他的声音哑得要命:“宝贝,我以前打过舌钉。”

姜南雨小腹一颤,两腿忍不住夹紧,感受着他情欲浓重的吐息喷进自己潮热的肉逼。

“下次戴着舌钉给你舔,好不好?”

姜南雨浑身绷紧抽搐了几下,咬着自己的指节哑声尖叫,紧窄的逼肉疯狂绞缩着喷水,夹着舌头几乎进出两难,连霄被他喷湿了小半个下巴,舌头舔了舔唇角,一手捞起他坐在了身后的横椅上。

他硬得吓人,伸手摸了摸姜南雨柔软微湿的长发,话音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南南,我要去领奖了……”

他咬着姜南雨的耳垂,含糊地撒娇:“帮帮我,宝贝……”

姜南雨头晕目眩,腿一软差点直接栽了下去,入目就是连霄强劲修长的腿,箍着紧身皮质赛车服的腿间艰难地隆起好大一块儿。

他跪在连霄两腿之间,被连霄俯下身捏着后颈亲吻,另一只手被他带着去解拉链。

赛车服是连体的,从颈间一路拉下来,姜南雨的指背蹭过他凸起的喉结、蹭过他饱满的胸肌、蹭过他沟壑分明的腹肌,沾染了一片滚烫。

可是这样的连霄真的好性感,姜南雨闻着他身上混着熟悉洗衣液香气的淡淡咸湿汗味,嗓间干渴地要命。

手心塞进了一根热气腾腾的性具,男人仰头发出难耐又舒爽的喘息,姜南雨反复抿唇,倾身向前,微肿的嘴唇贴上腹肌,柔软小舌探出唇齿间,细细密密地舔舐隐隐绷起的青筋。

连霄倒抽一口气,咬紧牙齿逼出来一声“操”,身体微微后倾,喉结上下滚动,按在椅面上的手背迸出一根根青筋。

“好硬。”姜南雨含含糊糊地说话,嘴唇贴在腹肌上颤动,眼神迷离,从下往上看他,白皙柔嫩的小脸边上就是狰狞紫胀、笔直硬挺的性器,他甚至偏头去贴了一下那根丑陋的鸡巴,圆润光滑的龟头溢出一大股腺液,黏在他眼下那颗小痣上,像是一道泪痕。

连霄掐住他后颈的大手控制不住地用了些力,另一手粗鲁地揩过他眼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