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透了的甬道乖顺地缠绕着入侵者,像是在弥补刚才舌头无法舔深的遗憾,贪婪成性地吞着手指向里绞。

连霄感受到了那股子吸力,整个人的眼睛更红了,动作几乎有些粗鲁地给姜南雨深喉,绞着口腔又吸又舔,姜南雨哪受得住他这样,连叫声都喑哑在喉腔里,腿根抽搐着,像是连灵魂也一道被吸走了,尽数射入了他的口腔。

男人直勾勾地盯着满脸春色的姜南雨,喉结轻动,把精液吞了下去。

然后迫不及待地覆在了他的身上,刚刚还灵活的舌头现在却仿佛僵住了,艰难地、又迟疑地,叫了他一声:“南……南?”

蓦地一下,姜南雨鼻尖酸得要命。

为什么会这样……

他到底怎么了?

姜南雨从来没有过如此强烈的、想要去了解一个人的欲望。

“是我,是我。”他抬头,软着手地捧住连霄的脸,耐心地、温柔地回应他每一声生涩又不确定的呼唤。

连霄好像又听不进话了,他只急切地含住了姜南雨的嘴唇,唇齿间还残留着淡淡的腥味,亲得姜南雨头晕目眩。

从未吞吃过异物的肉穴被手指玩得愈发柔软淫媚,骚水潺潺,咕叽咕叽的水声萦绕在两人耳畔,蒸得姜南雨白皙的脸颊绯红娇媚,偏着水眸清澈温润,连霄几乎看呆了,狠狠地吞了下喉结,胸腔震动,发出无意义的低吼。

他再也无法忍耐,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握着腥红沉重的阴茎,压在细缝微涨的逼穴口,粗鲁地从上而下狠狠碾磨,浅沟勾弄着硬翘的阴蒂,肉棱把肥软的阴唇碾得变形扁软。

姜南雨狼狈地喘息,纤薄的胸膛上下起伏,大敞的领口下,两颗挺立的樱蕊俏生生地立着。

连霄掐着他的腿弯勾在自己腰上,沉腰挺胯,耐心全无地狠狠将性器夯入软烂的湿穴。

然而只堪堪顶进了一个头就不得不停了下来,肉壁上的褶皱仿佛层层叠叠地涌过来阻滞了他的进攻,又像是绞得太过于厉害,使他根本无法逃离这骤然的夹缩。

姜南雨疼得眼前发黑,腿根直颤,好像被这火烧的利刃劈成了两半。

可此时的连霄理智全无,一手箍住他不断抽搐的小腹,另一只手残忍地按住红肿的花瓣掰开逼穴,微微向后撤开一点腰,就又狠狠地向里撞去,硕大的肉龙像是一根粗红的烧火棍,毫不怜惜地捅入紧致娇嫩的花穴。

姜南雨仰头无助地喘息,眼泪扑簌簌地掉,却咬着牙没有发出一丝痛哼声,努力地放松着接纳他的粗暴。

而刚才被又舔又揉的水穴显然早已软烂熟透,淫水晃晃,虽是被巨大的肉茎撑到几乎泛白摊平,却仍柔韧极好地裹紧了肉头吮吸。

连霄喉间发出舒爽的哼声,热汗淋漓,伸手掐着姜南雨白腻的腿根,压下身去,汗珠顺着他的发丝滴落在姜南雨的下巴、肩头,像是落入静水的热油,激烈沸腾。

他绷紧小腹,形状夸张的肉龙贲发勃胀,耸胯彻底楔入阴穴,几乎是要在他的小腹深处砸起骚汁溅出水花。

“呜……慢、慢一点,呜……太深了……”姜南雨的声音都在发抖,手指握不住连霄汗津津的肩臂,只狼狈地划出了几道指痕。

些微的疼痛却激起了连霄更加暴虐的挞伐欲,一手勾起他的腿弯压在胸口,几乎是用砸的把鸡巴灌进逼穴深处,过分饱胀的穿透感逼得姜南雨眼尾发红,呜咽着无意义的委屈哼嘤。

肥软的穴肉却迫不及待地裹住肉茎吮吸,细细密密地卷附着鼓胀的肉棱青筋,直往深处吞咽,痴缠的淫水直喷,恍若包裹着鸡巴的另一层膜,激烈的绞吸感让连霄本就粗勃的性器又胀开一圈,把细嫩的穴口撑得愈发可怜瑟缩。

硬烫的性具在水穴里越操越快,一开始还有一小截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