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希瞥见了傅让夷眼角滑落的眼泪。
他有些害怕,要是这人醒过来,继续拿那样湿漉漉眼神看他,他一定会心软,会解开手铐结,再被欺负。
傅让夷没再继续要求了。他只是把手腕往祝知希的手里送,直到祝知希再度抚摸和包裹他的手腕,才好像松了口气似的。他的呼吸发颤,声音也不稳,听上去还是很脆弱。
“你,很好。我需要你……”
祝知希怔了一秒。
为什么易感期的时候说话这么好听……他一向伶牙俐齿,这时却忽然不知该如何回应。
过了一会儿,他有些做作地问,“你知道我是谁吗?就需要我了。”
问出来之后,他有些后悔,因为他居然开始忐忑起来,但又控制不住自己不去等答案。
傅让夷往他身上压了压,几乎要把他的腰压得向后弯折。他忽然抬起埋在他颈间的头,戴着眼罩,却也准确找到祝知希的脸,止咬器抵住他鼻尖,想往前。
“干嘛呀,压我鼻子了。”祝知希向后躲了躲。
傅让夷穷追不舍,歪了歪头,止咬器不小心碰到他还肿着的嘴唇。
他忽然开口:“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