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口气。

徐禾想,他得给他爹写封信。余木的伤好的差不多,可以回去了。

战场一去便是好几年,他的任务也快完成,等余木回来时,估计已经回现代,再怎么也找不到自己。

追……追个头!

隔日,昭敏便回到了府上。气色好了很多,从马车上跳下来,碧罗裙荡漾如水,笑容也干净纯澈不见阴霾。

徐禾一愣……

自从季行之的事后,他真的很久没见她笑得这般明媚了。可能栽了个跟头,冷静下来,心思就变淡了。

徐禾牵住她的手,让她稳住身形。先是询问一下身体状况,确认没事后。徐禾就翻起旧账了,翻白眼,嘴一扯:“你是怎么想的。”

昭敏不欲多谈,笑一声:“我也不知道我那时怎么想的。”

她是在将所有事情安排打理后,才目光放到手心的血玉上的。

那日慕容璇的话清脆响在耳边,「别太执拗,不然终究会一失再失」,而在此事之前,她并没有失去什么。

容颜终会老去,感情也不可强求,她执着只是因为她想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