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信,他睡醒时,薛成钰已经夜里托人送出,从门外回来。徐禾就是被他推门而入的声音吵醒的。
踏着月色归来,薛成钰的表情满是肃杀,如覆霜雪。
室内油灯如豆,昏昏黄黄,徐禾揉了揉眼:“薛哥你回来了。”
他刚睡醒,声音有点虚有点哑。却轻柔如羽毛划过心头,让薛成钰一愣,旋即抿唇,眉间霜雪微融。
薛成钰从桌上拿起药膏,坐到床边,要徐禾把手伸出来。
徐禾也不反抗他,他现在右臂动一下都痛死,逞什么能。
他很好奇,薛成钰刚刚写的信是什么?
于是也问了出来。
薛成钰不打算瞒他,“没什么,关于后位之事。”
徐禾吓得张大嘴巴:“后、后位?皇后娘娘不是身体已经开始好了么。”
薛成钰垂眸,微暖的烛光从他玉一般的侧脸流过,也沾冷意,道:“好什么,回光返照罢了。”
徐禾瞪大眼。
薛成钰语气冷淡:“皇后娘娘的病早在一年前就被太医确认无药可救,整个御医院都束手无措,如今无缘无故便好起来,怎么可能没有蹊跷。”
徐禾一时间也搞懵了,事有蹊跷,那么这个花宴到底是为了干什么?
薛成钰看出他心中想法,道:“为了抓住内贼,找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