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舍地看了黎青颜一眼,然后转身朝门外而去。
不过因为昨夜乌木等人的处理手段,以至于他们还未来得及审讯两人。
路上,乌木顺道禀告是如何处理两人的。
却见夏谦眼尾轻轻挑高,乌木微愣,以为夏谦觉得处理的不够好,因为耽误了『逼』供,补充道。
“主子,本是想先『逼』供一番,但属下觉得先施行处理,更能替黎世子出气。”
夏谦听完,回头看了乌木一眼,在乌木有些忐忑的目光中,眸子释放出一丝狠意,嘴角轻轻勾了勾。
“不错,有赏。”
***
所以,等到夏谦戴好银质面具推开房门时,不意外看到床上还在交缠扭动地两具瘦瘦的白萝卜。
看着两条白花花又无二两肉的白萝卜,夏谦有些嫌弃地收回了眼,同一旁的乌木吩咐道。
“先让两人清醒。”
乌木是夏谦从小培养的暗卫头领,什么阴损的招他都没见过,所以在奉行惩治处理这些人时,乌木讲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两人简直活得不耐烦,竟然敢动他们主子最为重视的黎世子。
要不是主子吩咐不弄死,他早就跟几个弟兄,将两人千刀万剐,拿去喂狗去了。
不过,既是活着,也要让他们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所以,乌木去搞了一个比范明成和乔华搞到的春.『药』,还要烈『性』的春.『药』,让两人好生尝尝被下『药』的滋味。
约莫过了一会,乌木将里面收拾好,才重新让夏谦进了去。
这回夏谦进去后,范明成和乔华,倒是一人身上披了件衣服,刚经历了一晚上激烈的床事,两人的腿都有些发颤。
可眼神却均是空洞,恐惧,害怕,震惊,仿佛被判了死刑一般的绝望。
直至戴着银质面具的夏谦出现在两人面前,他们二人眼里才有了焦距。
范明成和乔华的咒骂之词早就在刚中春.『药』时,骂得七七八八了。
现在清醒后,却是满心的后怕。
范明成和乔华的计划只有两人得知,就连请来堵门的壮汉都不知具体做什么,可就这么一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计划,竟然败『露』了。
而且还反施在他们身上。
要知,范明成和乔华虽不说家中势力有多高,范明成是宫内当红的大太监的侄子不说,乔华家中也很有些势力,在盛京算是上层的世族,比黎府这样的新兴世族地位稳固不知多少倍。
可眼前这个面具人,轻易发现两人的计划不说,压根就不怕两人背后的势力报复查探。
两人这才惊觉,这是遇到硬茬子了。
而且,两人眼下已然发生关系。
除了根本猜不出眼前这个面具人的背景,还被面具人捏了把柄在这里。
饶是范明成再怎么嚣张跋扈,也学会了低头,更别说乔华了。
此时,两人乖觉地跪在地上,一句咒骂的话都不敢多说。
戴着面具的夏谦坐在椅子上,半点着桌子。
声音虽轻,却带着一丝丝冰寒到极致的冷意道。
“是老实交代?”
“还是再来一晚?”
***
快吓死的范明成和乔华,哪里还敢隐藏,一骨碌全说了出来。
面具后的夏谦听完,眉头却一点点皱紧。
照着两人的说法,乔华是在偶然在国子监的彝伦堂内借阅看书时,偶然看到里面夹着一张字条,好似先前的借书者留下的,里面是他同另外的人上课传的字条,说黎青言有断袖之癖,当时他有些惊讶,但也记在了心里,寻思以后验证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