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她拒绝,柏蔺手指掀开裙子,慢慢撩了上去。

自她怀孕和生产完这段期间,都被男人照顾的极好,甚至营养师连一日三餐都搭配地极为丰盛,加上她天生丽质,肚皮上不仅没有出现一丝妊娠纹,反而光滑细腻,比剥壳的荔枝还要晶莹剔透,肥硕的乳肉沉甸甸,大了不少,一只手都握不过来。

此刻,草莓一样嫣红的乳尖开了小孔,里面正溢出甜丝丝乳白色的奶水,从高耸的奶肉滑落而下,扯出一条条水痕。

瓷宁侧过头,身体雪白肌肤早已染上了绯红,仿佛浸泡在玫瑰染缸里,睫毛轻颤:“不,不要看。”

伴随着胸口微微起伏,一双雪乳也跟着上下摇晃不止,宛如圆润饱满的水球,皮被撑到透明,随时都要破开。

“如果不及时疏通,胀痛会持续加剧。”柏蔺捧着她的脸,柔声安慰起来,“别怕,我帮你吸出来。”

幼崽吮吸力度自然是比不过成年男人的力气,加上柏蔺是医生,知道如何最大程度减轻她的难受。

柏蔺手掌贴上整个乳房,开始均匀用力,轻轻地从乳房四周向乳头的方向按摩挤压,所使力度并不重,瓷宁并没有感受到多疼。

不过,胀意虽然消减了不少,却还在持续。

“放轻松,有我在。”许是不想令她太过抗拒,柏蔺一边亲吻着她的唇,一边低语道:“现在不用把我当作医生,如果可以的话,把我当作孩子的父亲吧。”

瓷宁手指攀住他的肩膀,裙子已经撩到锁骨上方,层层叠叠堆积在一起,虽然布料都是挑选的最柔软的材质,柏蔺怕她难受,还是替她脱掉了裙子。

如今她完全裸露,细长的双腿交叠,只留一条内裤挡住私密地带,腰肢纤细柔软,就算生了孩子也不盈一握,浑身冰肌玉骨,透着淡淡的光泽,像是精雕细琢打磨过后的一块白脂玉,令人挪不开眼。

柏蔺一边给她按摩着胸,一边观察着她的反应:“疼吗?”

瓷宁摇头:“不疼。”

男人手指修长,许是经常使用手术刀或者在实验室里工作的原因,手背和手臂上留出来的刀痕不少,指腹带着一层薄茧,粗粝的手指揉捏按摩着两团软肉,像是砂纸摩挲而过的触觉,令她生出些许痒意,身子微不可察地颤了颤。

按摩了将近十分钟,胀痛感逐渐减轻,里面的奶水还堵着,只流出来了小部分。

柏蔺把她靠在床头上,腰后垫上一块枕头,随后倾身过来,埋下头颅,张嘴含住了一边肿胀的乳粒。

温热又陌生的触感接踵而至,奶尖被男人舔弄起来,瓷宁扭了扭身体,难受地仰起头,抱住他的脑袋,忍不住嘤咛出声。

男人的舌头往上一裹,夹杂着奶香的甜液,透着沁人的香味,唇瓣稍一抿紧,咬合着乳尖用力一嘬,奶孔颤抖扩张,甜腻汁水瞬间流入口腔。

瓷宁张着小嘴娇媚喘息:“唔嗯……”

一声声黏糊的嗓音仿佛裹了一层奶糖,落在男人耳畔,腰臀倏的绷紧,后背肌肉鼓突成块,胯间狰狞的欲兽蠢蠢欲动。

她才生产完没几天,不能再行房事,柏蔺将她的身体放在第一位,自然不会现在对她做什么。

吸完一边的奶水,男人继续转战到另一边,口腔裹住大半雪白乳肉,舌头搜刮着丰盈饱满的奶尖,吮吸力度加大,口腔温度极高,几乎是承受不住这般滚烫的热意,奶孔迅速打开,源源不断的汁水从乳腺涌出来,四处飞溅,喷洒在男人口腔内壁。

柏蔺喉结滚动不停,咕噜咕噜吞咽声不绝于耳。

这样的快感对瓷宁而言无疑是刺激又陌生的,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仿佛被架在脚不沾地的云端,纤长脖颈高仰,小嘴胡乱放荡淫叫。

奶水太过充足,柏蔺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