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瞒着他,她有太多事瞒着他,就算是现在要说,又该从何说起?

萧月音樱唇微张,像是僵住,根本动弹不能。

而这相对凝滞的时光里,男人的耐性耗尽,撩开衣摆,另一只掌攥住她环绕着银铃的位置。

“不说,是没有,还是不敢说?”裴彦苏的话语和欺入一样,几乎咬牙切齿。

萧月音的上下顾此失彼,只能抓住面前铜镜精致的雕花边缘,把它当做她的救命稻草。她头上的发髻原本就因为方才的舞蹈而略微散乱,如今这猛然一动,更有几缕青丝垂落,粘在她满是香腻汗津的雪肤上。

她半惶半恼,又快要支撑不住了。

又是这样……怎么又是这样?

上次在直沽那海边的窗前他便为所欲为,今日她分明没有做错任何事,却还是换来他如此对待。

而上一次她的赧然来自可能被旁人听见瞧见的担忧,这一次,又变成了源自对随时可以抬眼瞧见的那些肆狂画面,无穷无尽的耻。

“你、你怎么这么喜欢,”萧月音紧紧闭上杏眸,强行被压住的不止泪水,还有要被他逼出来的答案,“这么喜欢后面……”

束匈的系带也在后面,她说话时,他随手便将它松开了。

松开却不解,火红便只能下滑,难以坠落。

他不回答她的问题,就像她也不回答他的问题一样,两个人的动作举止亲密至极,嘴上却都不肯让步半分。

萧月音再也受不住,在他沖幢的间隙,突然挣脱了他。

转身抱住草原上最为悍猛的大狼狗,踮起了脚尖。

亲眼见男人的面容,比在镜中所见要复杂得多,横穿眉骨的刺青隐隐含着怒意,墨绿色的瞳孔却又冷倨如寒冰。

她学着他,柔荑扣住他紧绷的下颌,主动堵住他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