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就在她突然提起那句话的一瞬,他隐隐企盼,是她被他的话语所染,愿意向他敞开心扉。
可是后来,她却并未真正承认什么。
但“你来干什么?”裴溯头脑昏沉,实在没有心力与他纠缠,只想赶紧辇他走。
“方才、方才你喝酒的时候,”霍司斐舌头打结,觉得自己怎么说怎么不对,“我看到你、你的耳后有一块伤口……”
裴溯的心猛地一颤。
这几日,她每晚都被乌耆衍召去。乌耆衍在她这里贪香取软,虽然再不用那致人伤残的手法玩弄,却还是本性不改,总喜欢用些别的花样。
提纯的蜂蜡极为珍贵,何况香烛在制作时还加入了龙脑和沉香,沿着西域商道自遥远的国度而来,一两值千金不止,乌耆衍却只用来玩。
香烛燃烧,最新鲜的烛泪也是最为滚烫的,滴在身上,钻心少痛,却不会留下疤痕。
裴溯身上那些被衣衫遮蔽的秘处,也留有许多这样的红印。而耳后这个地方最为细嫩柔软,乌耆衍毫不犹豫,多滴了几滴,看着裴溯吃痛落泪却隐忍不发,乌耆衍却哈哈大笑。
想来,一定是方才饮酒时被酒热燥动,她忍不住将鬓发别于耳后,才露出了这个常人难以察觉的伤痕。
“溯娘,如果你、你需要帮助的话,我可以帮你,”见她不说话,霍司斐轻咳一声,“我是说,如果你有需要的话”
“我有王子他们,无须霍将军关心。”从震惊中回神的裴溯再不敢耽误,再次生硬地将他打断。
然后擦着他的身边离开,朝着自己的营帐走去。
时辰差不多了,也许今晚乌耆衍还要召她,她又要去受一次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