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低你,恰恰因为你我即将正式成为夫妻,我若是在此刻轻薄了你,是在委屈你呀……”

妙荷未动,只低低“嗯”了一声,娇娇柔柔,断断续续:

“鹰……鹰哥哥,妾的心口好痛。”

灰鹰一下便紧张了起来:

“心口痛?怎么回事?刚刚我们行酒令时,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痛起来了?哪里痛?怎么痛的?”

妙荷夹着嗓子,嘶了一声,羞羞答答:

“这里……这里……鹰哥哥,妾心口好痛,你来帮妾揉揉,好吗?”

听到此处,萧月音脑中似有一根紧绷的弦断了,酥酥麻麻,如春雷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