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再来吧。”

灰鹰迟疑:“还……还来吗?”

明显还在犹豫。

妙荷声音娇柔,内容却毫不让步:“鹰哥哥与妾之间,还尚未分出胜负呢,鹰哥哥就这么快,认输了?”

而灰鹰嗓音低沉:“可我,可我担心你。”

话音未落,妙荷又开始新一轮的酒令,灰鹰无法,便也只能仓促应战。

这一次,终于轮到了灰鹰败下阵来。

妙荷得意轻笑:“鹰哥哥,你输了,你可要履行诺言,脱一件衣裳哦。”

灰鹰十分为难,连嗓子都沙哑了好几分,差一点听不清了:

“妙……妙荷姑娘,你,你现在坐在了我的腿上,我,我要脱,我这也不好脱呀。”

妙荷也学着灰鹰,放低了音调,柔柔嫩嫩,像是小猫咪的爪子在挠:

“鹰哥哥不羞,脱衣服多简单,让妙荷来帮你好了。”

似乎有窸窸窣窣、布料摩擦的声音。

之后,又有唇齿交缠的暧昧声响,顺着那窥视半爿的缝隙,低低切切地,流进了萧月音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