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夏的身体几乎覆盖住了张宝玉,一双狭长的桃花眼也含着深深的笑意:“这下玉儿要起床吗?”

张宝玉咬牙切齿:“起!起!哈哈”

韩子夏这才放过了他,张宝玉哪里受得了这股气,跳起身体当即便要一脚踹过去,韩子夏知他这睚眦必报的脾气必定很快会报复回来,早防备着呢,眼见张宝玉抬腿朝他胸口踹了过来,当即眼疾手快抓了他白皙的小腿,向前一拉,张宝玉便站立不稳,身体摇摇晃晃朝韩子夏身上倒了过去。

韩子夏顺势将他在身下,手指抓着他的下颌,嘴唇就亲了上来。

起先韩子夏亲的倒也还算温柔,但耐不住张宝玉格外坏的脾气,张宝玉嫌弃他的吻,在他身下四肢并用,又抓又踹的,韩子夏实在有些被踢疼了,便捉着他的手腕固定在胸前,牙齿咬着张宝玉柔软的唇瓣,凶狠的掠夺起来。

“唔唔!”

张宝玉被亲的实在有些喘不来气,一张脸更是涨的通红。

直到韩子夏将他的唾液亲的都从唇角淌了出来,两人唇间都是双方的味道,韩子夏色情的用舌尖将他的口涎舔进嘴里,微微眯眼,声音有些哑的说:“玉儿,还闹吗?”

去死去死去死!他还没漱口,也不嫌脏,虽然他不漱口也不脏,但爱干净的小公子就是嫌弃。

张宝玉在心底将这该死的韩老二甚至整个韩家人都骂了个遍,直到韩子秋撩开帘子走了进来,两人才结束了这场不痛不痒的闹剧。

等张宝玉穿衣洗漱后,韩子春和韩子冬开始准备午食。

桌子被移放在了院子里的太阳底下,冬日里的阳光不晒,照在人身上还暖和,四兄弟一直在等张宝玉起身才吃午食,韩子春也是早早就备好了菜,见他出了屋子,才进厨房炒菜。

张宝玉这些日子被几兄弟操的有些厉害,冬日里大家都没什么活干,几个大男人又正是生龙活虎的年纪,特别是韩子春,自那日在小公子身上开了荤后,就跟一遭吃到肉的野兽一样,每日每夜在他身上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肏的张宝玉见了他腿就发软,整个人跟只病恹恹的瘟鸡似的,这会儿他坐着,眼睛发虚,全身酸软无力,一副纵欲过度之姿。

餐桌上,张宝玉疲倦的打了个哈欠,韩子春夹了块肉放进他碗里,张宝玉对韩老大怨念格外强烈,该死的韩老大,比他几个弟弟还要可恶,亏他以为这个老男人还是个好人,几兄弟果然都是一个窝里出来的贱民,一样的禽兽!

他恶狠狠的瞪了眼看着一脸老实相的韩子春,韩子春有些心虚的低下头去扒碗里的饭,张宝玉夹着那块肉,嫌弃的把它丢进韩子冬的碗里。

他不敢直接丢地下,因为有过前车之鉴,把食物丢地下的话,事后他便被会该死的韩老二或者韩老三惩罚,张宝玉之前有段时间不服气,嫌弃韩家伙食太差,便故意浪费粮食,结果因为这个事屁股挨了不少肏,后来被肏狠了,吃够了苦头,这才老实起来。

韩家四兄弟里,韩子春老实忠厚,没什么脾气,嚣张跋扈惯了的小公子自然能敢在他头上作威作福,韩子冬就更别提,喜欢的他不得了,几乎对他言听计从,除了固执的不肯放他走,其他几兄弟不在时,张宝玉在他面前从不收敛性格,几乎将他当做下人来使唤。

但腹黑和韩老二和暴戾的韩老三张宝玉就不太敢在他们面前故意生事了,韩子夏报复性强,在床榻上花样也多,一旦得罪了他,事后他的屁股准会被操开花。而韩子秋虽不及韩老二心眼多,但人也聪慧,张宝玉之前在他跟前做了几次妖后,这个该死的韩老三,体力是四兄弟里最强悍的,次次都把他肏的几天下来床,恐怖的体力和可怕的精力差点没叫张宝玉死在他身下。

这两兄弟张宝玉得罪不起,于是便逮着老实巴交的韩老四使劲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