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身下那温暖紧致的销魂窟。

张宝玉面色发白,疼的嘴唇都在打颤:“疼……”

像是有把锋利的刀子硬生生插进他的身体里,又活像是叫人用烧火棍捅进了肠子里,劈开里面层层叠叠的肉壁肆意搅弄,肠子好像都要被对方的巨物给撑破了。

韩子夏额头淌下隐忍的汗粒,对韩子秋道:“三弟,玉儿太紧了,你安抚安抚他。”

韩子秋会意,眸色暗了暗。粗粝的大掌沿着张宝玉的小肚腿逐渐往上,摸至他的大腿根处。

一手拢住张宝玉胯间那根粉嫩的玉茎,捏了捏,在感受到身下人发烫的身体敏感的一抖时,才缓缓撸动起来。

张宝玉咬着下唇,从喉咙里发出小兽嘶鸣般的呜咽低吟,偏过去的面颊贴着湿黏的被褥,双眼被泪水淹没,哀哀的啜泣。

韩子冬忍耐不住了,干脆也爬上炕,将张宝玉一颗汗津津滚烫的脑袋搁置腿上,拨开他贴在鬓角的湿发,挽至耳后,轻哄着:“忍、忍一忍,马上就不、不痛了!”

张宝玉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无力的枕在韩子冬的大腿上,虚喘着,眼神空茫,像灵魂出窍一般。

韩子夏试探般动了起来,浅浅抽顶,有丝猩红的液体随着他进出的动作淌了出来,和着透明的肠液,把他粗骇狰狞的阳根也沾染了丝浑浊的血迹。

这宛如女子新婚之夜流下的处子血,仿佛最好的催情药剂,韩子夏呼吸粗蛮,眼中流转的欲色更甚,摁着张宝玉的后腰贴向自己,胯间挺动。

张宝玉身体颤栗,喉咙发出痛苦的悲鸣。

韩子夏在顶弄他,韩子秋却在安抚他。他也知他痛楚,呜呜咽咽的抽泣像把染着春情的钩子似的,把他一颗本就躁动不安的心荡漾的愈发情动难耐。

韩子秋掌心滑动着张宝玉一直未有硬挺起来的小东西,唇抿成一条直线。

这么久还没有反应,就这般不情愿同他们亲近不成?

心下不觉微恼,坚硬的指甲盖惩罚似的刮弄手里秀气小玉儿的顶端,不偏不倚,正中那个小孔。

张宝玉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似哭似泣,和着后庭被人侵犯的感觉,陌生的快感和痛楚居然令他下意识生起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