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哥要娶我......”
“娶你。”
吴岳抱紧初冬,恨不得把人揉进自己心口。他哑声喃喃,“我娶你.....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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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十二月末,研究生统一考试结束。初冬考完最后一门专业课,背着书包随鱼贯的人群下楼,一眼就看到等在楼下张望的吴岳。
他运气好,就分到本校校区考试,省了不少功夫。考试前一天他还和吴岳去爬山玩,晚上又骑自行车到红旗广场转了一圈。北方冬天寒风大,吴岳怕把初冬吹病,早早就把人送回宿舍楼,叮嘱他早点休息,第二天一早就过来找他。
吴岳找工友换了班,初冬考了两天,他就蹲在楼下守了两天。他看见初冬下来的时候,忙迎上去,把初冬的书包拿过来拎在手里,给他把围巾围上,“感觉怎么样?”
初冬这两天状态都很好,面容轻松道,“还不错,等消息吧。哥,我想去家园食堂吃烧茄子,还有砂锅。”
两人便去食堂炒菜吃。初冬这大半年来天天背书做题,起早贪黑地学,今天终于考完试,心情十分放松,吃饭时胃口都好不少。吴岳把他喂养得很好,下巴线条比从前更润泽好看,唇色也是淡淡的红,不再像从前那样没有颜色。
吴岳给初冬夹热乎乎的肉酱烧茄子,问他,“晚上想去哪玩?”
初冬想了想,眼前一亮,“溜冰?”
前几天北方下了场雪,吴岳为了给初冬散散心,带着人到学校后头公园里的溜冰场去玩。初冬没有一丁点运动细胞,冰刀往脚上一穿,那是站都站不住。偏偏他又很想玩,吴岳就把人面对面牵着,手把手教了半天,好歹能在冰面上站稳了。
初冬想溜冰,吴岳就载着人去了溜冰场。晚上寒冷,溜冰场上头开着大灯,冰上不少人在玩,挺热闹的。两人买了票进场,吴岳蹲在一边给初冬穿冰刀,又给他带好毛线帽子,捂好围巾,这才去穿自己的冰刀。
初冬站得晃晃悠悠,抓着吴岳不放。吴岳起身把他扶着,想把人牵进冰场里,然而初冬“哎”一声往前倒,扑进吴岳怀里。吴岳哭笑不得,“上次教你的全忘了吧。”
初冬抱着他,像只兔子抱着大萝卜,紧张不放手,“哥哥,你带着我滑吧。”
吴岳于是半牵半抱,带着初冬在冰上晃悠。他劲大,下盘稳,抱着初冬像抱小孩一般轻松,“好玩不?”
初冬玩得脸颊红扑,抬头对吴岳开心一笑,“好玩。”
他笑得眉眼弯弯,小脸裹在帽子和围巾里面,更显白净可爱,看得吴岳心跳加速,不自觉把人牵得更紧。
他觉得初冬好像更好看了。不知是因为初冬长大成熟了,还是因为他心里太喜欢太珍惜。初冬的一颦一笑都好像在引他靠近,无论是那双盈盈的温柔眼,还是柔软的嗓音,笑时的唇角,每一处都令吴岳移不开眼睛。
他想一直守着初冬,想把人护在手心,不让风吹雨打,更不想他悲伤难过。就连初冬做噩梦,吴岳都着急想为他驱散梦魇。
他如此专心地爱护和照顾初冬,不求回报,未曾索取,简直如父母呵护小孩一般。而他自己不过也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原本不是个细致的人,却每每在初冬的事情上细心又细心,琢磨又琢磨。连工厂里的工友见他三天两头给对象做饭送饭,研究食谱,都说吴岳快成老妈子,把对象当女儿看呢。
从溜冰场回到宿舍时已是晚上九点,初冬的舍友都去实习了,已好一阵不在宿舍。吴岳去楼下打来热水,泡好洗脚水,给初冬脱了鞋袜,搓一搓他凉凉的脚,放进热水擦洗。
初冬坐在床边打个哈欠,趴到吴岳肩上靠着他,捏捏他的耳朵,“哥哥,到时候要是去了广州,我们就住在一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