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撞散了架,一双红唇张着合不上,只含着哭腔叫。招待所的房间墙薄,吴岳被初冬叫得血直沸腾,不得不把人抱进怀里吻住。
吴岳抱着初冬把人干到两次高潮,性器磕了药似的,还硬邦邦挺着着。初冬软着腿又给他舔,自己腿间还淌着精液,乖乖把吴岳舔到快射,爬到人胯上含着吴岳的阴茎边呜咽边扭腰,把吴岳夹得受不了挺腰干他,射在了他的穴里。
初冬体力耗尽,趴在吴岳肩上累得直犯困,吴岳抱起人去卫生间清洗,他手生得很,颇有些不得章法,初冬只好窝在他怀里小声教,“手指插进去,再弄出来。”
吴岳“噢”一声,红着脸照他说的做。他搬了张小板凳坐着,胯间硕大性器还半硬翘着,被怀里初冬蹭到,很快又有些充血挺起。吴岳尴尬脸红,初冬倒比他自在,伸手去摸摸他的阴茎,一双温柔眼睛带着笑意看他,“哥哥精神这么好?”
他搂着吴岳肩膀,分开腿跨坐到他怀里。吴岳怕弄痛了他,忙抽出手指,顿时带出一股精液。初冬呻吟一声,猫一般舔吴岳的下巴,屁股轻轻蹭他的阴茎,“哥哥真棒,弄得我好舒服......”
吴岳被他臊得说不出话,只讷讷给他洗屁股,“哪学来这些话?”
初冬被洗得哼唧,腿夹着吴岳的腰蹭,只抱着人撒娇,“喜欢你才这么说嘛。”
吴岳不吭声了,坐着用温水小心给他清洗,低头亲一亲他的脸,把人抱在怀里擦干净。他珍惜而小心,把初冬抱到床上,然后自己又去卫生间冲了个澡,总算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