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初冬睡一张床,以前可以,现在是不行了。吴岳正值最血气方刚的年纪,丢进一根火柴,能给他烧出座火焰山来。初冬那么白,那么软,抱在怀里仿佛连骨头都是绵绵的,吴岳连把人捧在手里都怕磕痛了。

初冬洗完澡刚出来,还没出声,吴岳就火速冲进卫生间,关门,拧冷水。初冬换了一身棉睡衣,瞅着那紧闭的卫生间门,弯起眼笑笑。

吴岳就换了条内裤,胡乱把衣服套在身上,湿着短发推门出来。房里光线暗,只开着床头一盏台灯,吴岳一出门就看见初冬背对着他坐在床上整理被子,那睡裤挺短,露出两条白腿来,连关节都是白的,那双腿陷在床里,叫吴岳看直咽了口水。

初冬转过头来,朝他笑,“哥,我把被子铺好啦。”

那意思是让他上床来一起睡。吴岳僵硬着,“这床小了,我去睡沙发。”

初冬看看窗边那一人座的沙发,眨眨眼,“沙发不是更小么?”

吴岳说不出话。初冬笑起来,抱着被子倒在床上,冲吴岳张开手,撒娇,“哥哥,我一个人睡不着。”

吴岳就乖乖过去了。初冬够手关上台灯,等吴岳掀开被子后熟练钻进他怀里,把人抱着。房里彻底陷入黑暗,初冬贴着吴岳热烫的胸膛,听到里面有力的心跳声。

“哥哥。”初冬叫吴岳。

吴岳“嗯”一声,身上僵着,还是小心翼翼隔着被子抱住初冬。

他听初冬说,“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

“什么?”

“哥要保证,听了以后不会讨厌我。”

吴岳揪初冬的脸,“又在这瞎说。”

他不舍得用力,又摸摸初冬,在他额头亲一口。初冬往上蹭,蹭到吴岳面前,声音小小的,“哥,还记得高中的时候我和你说过,我的身体有缺陷吗?”

吴岳当然记得,“哥认识你这么久了,都不知道你哪里有缺陷,一点看不出来。”

初冬依偎在吴岳怀里,安静半晌,而后开口,“哥,你觉得我是男人,还是女人?”

吴岳无奈,“你是我弟,你说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初冬却靠近过来,挨着吴岳的耳朵小声说,“可我是个双。”

那一下吴岳还有点懵,没听懂什么意思,“双?”

“我的......器官。”黑暗之中,初冬缓慢开口,“发育得和正常男性女性不一样。”

吴岳这会儿着急自己没多读点书了,不然怎么连听初冬说话都听不明白,“怎么不一样?”

一阵沉默。接着吴岳感到自己的手被握住。初冬牵着他的手往下,说话时宛若有一阵淡淡的香,飘向吴岳的感官。

“哥,你别害怕。”初冬低声说。

吴岳任他牵着,认真答,“我怎么会怕你?”

他的手指滑过一片棉质的布料,隔着睡衣被按上初冬的身体。他顿时不敢乱动,呼吸也重了,心跳咚咚的,想的却不是“初冬究竟哪里有缺陷”,而是“我在摸他”。

他的手停在一片微微鼓起的地方,在碰到的那一瞬间吴岳就知道那是什么,他血气冲头,正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听初冬说,“哥,你摸摸看。”

被子里传来摩挲声,吴岳感到初冬轻轻张开了腿。他摸到更深的地方了。初冬按着他的手指,往里微微用力,接着初冬发出一声微微的喘息,那双腿不禁夹住了他的手。

吴岳已经彻底找不着东西南北。他呼吸重了,只感到手指顶到一处柔软的东西,那东西仿佛在收缩,像是一条细细的缝。

吴岳喉结滚动,哑声问,“这是什么?”

“阴 蒂。”初冬说出一个令吴岳感到有些陌生的词,“女性的性 器官。”

那片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