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景而不自知的嫌疑,说与裴玄章……那就有?些班门弄斧的长辈姿态了。
她忙道:“那是?夫君自己情愿的,爹爹不必自责,婆母的意思是?不教?夫君这样辛苦,日后自有?安排。”
谢儇被自己的女儿堵了回去,微感不满,却也知人家?现在有?了亲生父母,他纵然一心为女儿女婿好,可勋贵人家?与大多数文臣是?两种升迁的路子,确实不该一个遇赦放还的岳父多言。
裴玄章却握住谢怀珠的手,轻轻责备她道:“韫娘,父亲学富五车,又阅历颇丰,是?经历过大起大落的人,这岂是?书上能?学来的道理?既然肯教?我,我自然求之不得,只有?感激听训的份,你不必这般护短,听不得人说一句实话。”
她哪里?是?护短……谢怀珠咬了咬后槽牙,哀叹自己的命运,怎么会嫁给双生子,其实也算护短,一想到父亲知道面前站着的是?她夫兄,还要教?人家?如何科举走仕途,她们一家?都要无地自容的!
父亲大约以为京城没有?宵禁,他们此刻出现在宅中无可厚非。
但现在夜里?能?在外行走的只有?锦衣卫、更夫和守军,与宵禁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