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习惯,主要是之前有次play我剃了耻毛,又发现老婆们似乎更为钟情于我洁净的下体。遂,我此后不时便会脱一次毛。但近日我过得有些邋遢,这处也就没有管过了。
“找时间自己弄干净,”唐禹琛抬手摸进我的上衣,顺着腹肌与爆出青筋的小腹一路向下精准地攥住了勃起的巨物,有一搭没一搭地挑逗着,“我今天烦得要命,有点小事就要火冒三丈。”
“呼…这很正常,你还在怀孕呢。”我仰靠进椅背,阖眸低喘着忍耐这蜻蜓点水般的撩拨。
但唐禹琛却忽的揪住了我的后脑发丝,拎着我的脑袋逼我看进他的双眸。
他薄红的唇瓣翘起,傲然轻笑道:“但你敢信,我昨晚做了个梦。”
他闭上眼,像是在回忆着梦里的画面,削瘦的脸颊上染着点绯红,这副样子的他颇有些疯癫。
“我梦到我把你囚禁在了黄金铸成的笼子里,喂给你精致到不可思议的菜肴,牛排的血水从你的唇边溢出,你边干呕边狠狞地盯住我……但我只是用手捂住你的口鼻,在你窒息的呻吟中隔着手掌吻你……”
“这不合理,如果是真的我,我会乐颠颠地就着你的手吃东西。”
“可能吧,但梦中的你好像被我阉了。”
“这就是你早上非要拽我裤子看的原因?!”
他唇角含笑着偏过脑袋,隔着玻璃欣赏山间幽寂的夜景,手上却在抚摸我的阴茎,就像是在爱抚一只宠物狗的毛皮,轻柔又随意。
“哈啊,禹琛……”我紧紧将他抱在怀中,幅度很小地在他手下挺动,这种感觉非常奇妙,即使没有真刀实枪地做,也让我爽到浑身战栗。
就在我即将射出时,唐禹琛却干脆地抽回了手,将满手湿滑的水液摸上了我的胸膛,淡淡道:“行了,该睡觉了。”说完他身子一拧,从我怀里挣脱了。
我脑门都要炸了,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攥住他的手腕,阴沉道:“逗我很好玩?”
“是挺好玩的,”他垂下头笑着扶上孕肚,相当有恃无恐道:“你能把我怎样?”
…………
我当然不能把他怎样。虽说孕中期理论上可以行房,但我哪敢?自江潮生怀二胎,还有橘睦月怀孕那会,我就不会轻易碰怀孕的老婆了。
我就像被拔了牙的狼,气势汹汹地抱着他上了床,却只是让他抱着肚子仰躺着,再火急火燎地掀开他的睡袍,将两条大长腿抱起并拢,咬着后槽牙挺腰,将硬得发疼的东西往他的腿缝里顶。
“够硌人的,没好好吃饭?”我虽然都要憋炸了,动作却依旧不敢放肆。
唐禹琛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腰后还垫着一只柔软的鹅腹绒枕,冷眼看着我不住耸动的姿态,说:“吃了,都按照规定食谱吃的,我肠胃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嗯…医生说没办法,功能性的,”我挺着腰带动阴茎在他腿缝中抽插,嗓音却充满了疲惫与沉郁,“我要是早点遇上你就好了……”
“得了吧,我都不敢想象那样我会多惨……”
“也是,十几岁的我招人嫌得很。”
苍白的腿根被反复摩擦,突兀地染上了抹殷红如血的色泽。他也勃起了,笔挺的一根东西贴在孕肚下方,被我一下下蹭过。
秋日的月亮挂在煞黑的夜空,银盘似的清透明亮,我们就在流淌的月光中轻轻地喘息,用一种不算是交媾的姿态互相占有。
咕叽咕叽的水声回荡在宽敞的卧房,我抚摸着他隆起的肚腹幅度很小地晃腰,双眸紧盯住他平坦的胸乳。所以那处也会因为生育的影响而变得饱满起来吗,就像OMEGA那样?
他的耐力很差,没过多久就满脸是汗地射了出来,半白的精水沾上了肚皮,银色的溪流般静谧流淌。我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