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口叼在了大阴唇上,刺激得江潮生突地往上抬起屁股,冷声道:“不许咬!”
生怕送上嘴来的小粉批跑了,我赶紧放松牙关,依依不舍地放开嫩逼,夸张地动起手腕“挣扎”起来,还要在他的屁股下矫揉造作地嚷嚷,就好像他真的是在强迫我似的。
江潮生果然爱看这个,他冷哼一声再度坐在了我的脸上轻摇屁股,在我的脸上磨逼。两条模特似的漂亮大长腿曲起折叠,小腿紧紧贴合着肉感的大腿,将大腿肌肉压得扁扁的。要不是双手被缚,我早就要对这双肉腿上下其手了。
但现在也不赖,我感受着脸上的重量,眯着眼睛甩动舌头,在湿得彻底的阴道前庭里滑动,还要吸住略微嘟起外翻的穴眼拼命吮吸,咕啾咕啾地简直要把里面的嫩肉都吸出来嚼烂在口中了。苺馹哽薪晓說?九|??久Ⅰ⑻?⑤??
这种感觉不同于直接挨操,酥麻的快感细密绵长,更没有纳入式性爱难以避免的胀痛,只是舒服得穴心里都像是沁入了绵绵的春潮。江潮生哼唧着摇动屁股,不时用阴蒂磨擦我的下颌,翘在前面的阴茎都在滴水,沾在我的西服马甲上。直到我忽的松开屄眼微微下移咬住了他的阴蒂,像咀嚼一颗草莓软糖般吸吮咀嚼,顷刻间就把那颗淫骚的蒂珠玩得从阴蒂包皮里探出肿起。
“啊!”这等刺激让江潮生瞬间浑身战栗地尖叫起来,我感觉包裹住舌尖的穴口更是疯狂地抽搐痉挛,如橡胶套子般密密匝匝地咬死了我的舌尖,他竟就这么小高潮了一回。
汹涌的柑橘味信息素席卷鼻腔,我简直要溺毙于他的信息素洪流中,胯下的阴茎更是笔直一根怼上天,茎头上的马眼都在饥渴地一缩一缩往外吐着前液,布满茎身的青筋脉络更是浮起爆突,我真的是要忍到极限了。
就在我痛苦地曲腿乱蹬之时,有一道沉甸甸的重量坐上了我的胯间。我的视线本就阵阵眩晕发黑,再加上被江潮生的屁股遮掩个彻底,一时之间根本分不清是哪个老婆这么贴心主动来骑鸡巴。
有微凉的润滑液被挤上阴茎,剂量很大,多余的润滑液顺着茎身一路滑入阴阜和腿根。要用这么多润滑液,首先就排除了橘睦月这个OMEGA。
“哎呀,小心些…”我的耳朵捕捉到了橘睦月的惊呼,果然不是他。我心里这么想,嘴上依旧胡乱吸着江潮生的逼,用牙齿在肥软的大阴唇上留下浅淡的齿痕。
所以是齐墨还是唐禹琛?问题很快就有了答案,一只温热粗糙带有茧子的大掌握住我的阴茎上下撸动,把润滑液抹匀后很快就有一张紧致的小嘴嘬咬住了茎头,穴口一吸一缩地往里吞,爽得我叼住江潮生的阴蒂喘息不止。
我心下了然,双眸半阖放心地往上挺起了胯,不出所料地捕捉到了齐墨低沉的闷哼。事实证明唐禹琛确实很有先见之明,此时的我想操人想得发疯,若是没有这道禁锢,我可能马上就要扑倒江潮生还有齐墨,挺着硬屌不顾一切地往逼里操。
我感觉我仅存的自制力即将全线崩溃,身上的每一处皮肤都要燃起炽热的火来,硬得要爆炸的性器更是叫嚣着要插进齐墨的屁股里,操死这个拿屁眼吸我的肥乳骚货。我要操爆他的屁眼抓烂他的大奶。他肯定会用那把低沉浑厚的嗓音喘个不停,这时我就会用皮带抽他的臀侧,他的屁眼就会吸得更紧,我就可以把他当成发情的母狗耸动着打进精种。
但是主动权被剥夺的我端的就是能屈能伸,不管心里是怎样的污言秽语,嗓子眼却求饶似的夹了起来,“齐哥…啊…求你了,让我进去…让我进去,我保证让你舒服…”我难耐地在床榻上蹬腿,西裤被蹭得堆起在腿肚,露出裹着黑色暗纹长袜的小腿与脚踝,又被另一双手攥住。
这肯定是唐禹琛了,他顺着我裹着长袜的脚踝一路往上摸,将西裤捋上去堆在膝弯里又用指甲轻轻搔挠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