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好舒服呀,继续干我…啊!”

橘睦月娇喘个不停,面孔沉醉着抚摸自己软乎乎的小肚子,他腹部的疤痕已经浅淡到不细看就看不出来的程度,可想而知用了多少昂贵的祛疤药物。

他浑身火热酥麻,感觉自己好像又要发情了,连空虚的子宫都降下来吮住了樱桃状的大龟头。如果不是因为尚处于恢复期,他可能真的会偷偷替换掉自己的避孕药,淫荡地翘起屁股求老公射进来,给他饥渴的子宫打进精种,就像种狗骑跨一条母狗般把他的肚子搞大。

他悄悄抬起眼帘,窥到江潮生正紧张地撩开自己的内裤裆部,一手扶起阴茎一手微微分开自己的屄唇低头往那口小眼里瞧,确认自己的逼里确实没有精液后才松了口气。

一板完好的避孕药就被他放在手边,看来他自信没自己的事了,不准备吃药来避孕。

唐禹琛在另一边看他,半晌开口说道:“不想吃可以,真怀上别叫。”这人说话向来不太中听,但相处久了就会明白他其实没有恶意。

橘睦月有点羡慕似的努了努嘴,他的体质羸弱,不容易怀上孩子。不过也好,要是他像江潮生这么易孕,很有可能会不管不顾地为了讨丈夫欢心而不停生育。他太清楚自己的位置,生来只能做那攀缘的凌霄花,托根附树身,开花寄树梢,若是失了倚凭,他就要从高处摔落、枯萎成泥。

但这样的他,也是会渴望被爱的啊。竭尽全力地攀附,不遗余力地去爱,这就是他……橘睦月攥紧帽檐,将自己湿红的脸藏在茫茫的雪白中。这身礼服也并非什么定制的道具,而是他再婚时着过的传统婚服。

他在快感中颠簸,回忆着婚礼后的那一个夜晚。他求着自己的新任丈夫插进自己后面,因为那里还没有被人碰过,是“干净”的。

他在回忆中再次高潮,精致冷艳的面孔皱成了一团,只会啊啊叫着拱动软腰,被插得又红又湿的馒头鲍像活物似的缩紧潮喷,被顶开的宫口则死死圈住龟头,一张一合吸吮嗦咬,此番攻势终于将ALPHA榨得闷哼着射出了精。他阴茎根部的结倏然膨大,塞子般死死卡在OMEGA的阴道口,巨大的成结刺激再次让橘睦月翻着眼仁用前面射了,稀薄的精水喷在了ALPHA的衣服上,让那件带着奢侈暗纹与绣线的黑西更加污秽肮脏。

这样算不算是成功玷污了他……橘睦月没来由的心想。

他的两条小腿都在打颤,尝到了不用自己动也能骑老公鸡巴的甜头后就完全不想自己努力了,只会带着老公的结,娇媚地求老公再挺挺腰,还要齐墨继续帮他。

“齐哥、再快点!快点帮我……”

“喂,你别这么说…”一直任劳任怨的齐墨当即心头一颤慌了神,赶紧抬眼去看,正正对上了那人漆黑涣散的双眸。

他的眸色比常人要深,漩涡般黑沉沉的一圈,虹膜与瞳孔的分界也不甚明显,所以齐墨没有发现,他其实已经神志不清到瞳孔微微扩张了。

他只是听到他那缺乏语调的优雅腔调,“齐哥,你过来,我要吸你的胸。至于睦月,让潮生帮你。”

疯狂的欲望得到了暂时的纡解,我的意识短暂回笼,视线刚对上焦就看到我的两个老婆搁那“贴贴”,这我哪受得了!虽然他们衣衫规整,齐墨甚至武装到了十指尖,但我还是要把他的奶头吸肿来收拾他一顿。没错我就是这么双标就是这么不讲理,我都易感期了你就让让我吧。

我现在的表情可能有点吓人,因为惯来浑身反骨的江潮生居然都不敢置喙我的决定,更遑论齐墨和橘睦月了。

江潮生替代了齐墨的位置,他比齐墨这个ALPHA要瘦得多,虽然能成为修车工的他体力充沛力气也大,但是要抱着一个只比自己矮五、六厘米的橘睦月上下骑乘还是有点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