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狠操过,自然受不得内裤的摩擦,“呜”地一声就被我拽到了手边,啪啪地拍在了臀尖,把蜜色的屁股拍得红彤彤的。
“嗯?”江潮生一愣,挺无措地抬起眼帘看向坐在床沿的橘睦月和齐墨。齐墨腰背挺得笔直如尺,还在懊恼自己怎么就听了橘睦月的鬼话穿了这么一身,自然没法回应他的求助。倒是橘睦月冷艳惑人的眉眼弯弯,抬起唇角用染着淡粉的指甲撩过江潮生汗湿的额发,温和地说:“别怕,只要疏导得当,ALPHA的易感期也没有那么恐怖……甚至,会给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等下我会教你怎么做…”江潮生冷淡的眸子落在他身上,点了点头,他很信任橘睦月,也是真的是每天上一当,当当不一样。
于是他跟随着橘睦月的指导趴在床上,尝试着榻下腰翘起臀部,用大腿的力量支撑住身子。但也就止步于此了,要知道他过去几乎就没在清醒的状态下与ALPHA度过易感期,能主动做到这步实属不易。
“唉…算了,我来吧,”橘睦月无奈地扶额叹息,提着曳地白袍侧身而上,像一朵含苞的百合花苞攀上了江潮生的身子。
江潮生浑身都僵硬了,他扭过头来看向橘睦月,灰色的眸子剔透无暇,带着点显而易见的慌乱与紧张。
他们的互动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一面将唐禹琛按在胯下操,一面抬眸望向他们,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很难从纷杂的思绪中提取有用的信息。
橘睦月靠坐于江潮生身侧,柔软的身子包裹于纯白的织物中,他的信息素如山涧的溪流,还有那清冽柔和的嗓音,都在向我传递着一道讯息,“这里是你的领地,我们都是你的配偶,请不要匆惶,留给你的时间还很长。”
他从青春期开始就跟着母亲学习侍奉ALPHA的技巧,在这方面可以称得上是专家。我感觉我焦躁不安的心神被熨斗似的信息素寸寸铺开展平。
橘睦月忽的扯下了江潮生的内裤,让湿漉漉的布料挂在肉感的腿根,露出两口被干得湿红微肿的穴。
“?”江潮生吓了一跳,被手指奸开的屄眼慌张地缩紧,但无论如何都无法合拢,只要放松肌肉就会张开约莫一枚指甲盖大小的洞。屄眼处一圈湿红软肉肥嘟嘟的,挂着粘白的淫水。但最抢眼的还是臀瓣里藏着的那口肛穴,红艳艳的小口水光粼粼,有稀薄的前精从红肿的穴眼淌出粘在臀缝中。
橘睦月两指并拢横向抹过那点前精,阻止它们滑入OMEGA合不拢的前穴。然后两手抚上他的大阴唇,用了点力撑开,将还在不停收缩蠕动的骚红嫩逼袒露于空气中。最后他俏皮地吐出舌尖,朝我说道:“老公,来~”
我的脑门轰然一炸,竟是被撩拨地直接在唐禹琛的穴里出了精,硕大的龟头与大量的精液让他薄薄的小腹微微凸起了一个弧度。
唐禹琛累得要命,他贫瘠的身体不足以让他承受更多的性快感,幸好橘睦月及时救场,这个OMEGA还穿着那身白无垢婚服,他温和绵软的信息素就像一张细到仿若无物的蛛丝网,妄图用最为柔弱的丝线反过来支配他的支配者。
他本来相当谦让地想让江潮生先爽一次,但江潮生回过味来后大呼上当,说什么都不干了,还拍开他的手往床下爬。
橘睦月拦不住他只得先上,他思索了半晌,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起身攀附于我的怀中,粘着我的耳朵轻声低语,“家主大人,今夜便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了,不来陪陪我吗?”接着他执起我的右手,引着我摸向自己的腿根,微红着脸偏头羞涩到:“我…我还是雏子身,这处还没人碰过。我的第一次,只想给您…我的家主大人…”
他的脸蛋乃至颈项都透着湿热的绯红,也不知道是因为情欲的熏染还是羞于说这种献媚的话。
白袍被提起,露出粉嫩细腻的腿根,原来他今日